你非得我自残才才会出现是吗?”
继而他又说,“抱歉,我就幼稚这一回,很想你。”
顾初心口泛起一点酸楚,这样的秦朝暮像极了一年前,她要离开a国的那个夜晚,同样是病房里,他爆发一样的将她抵在门板上侵犯她。
他好像就爆发了那么一次,后面无论她怎么折磨和挑衅,他都忍着。
“我们不是情人吗?我进医院这么久了,你都没来看我。”像小孩一样,他反拉住她的手,拇指在她手指上轻轻摸索,“我又没做错什么,你干什么冷落我。”
顾初抿了一下唇,有些迷茫的看着秦朝暮。
她许多情绪都不懂,共情不了男人此刻心理,大约是得到的太容易,只懂索取,不懂回报,更不懂慰藉。
想不通就索性不想了,她弯腰在他唇上亲了亲,和上次不同,她给他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对。”
去浴室洗了澡,换了男人的衬衫当睡裙,拿着吹风机一点点的将头发吹干。
秦朝暮静静的看着,听着吹风机低频的声响,直到那人钻到了他怀里,又给他盖上被子。
“睡吧,秦朝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