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如以往一般的笑了笑,“上一次你说有话对我说,让我不要对你下禁止令,现在我来了你又让我走?”
男人的睫毛动了动。
她不是三天前就来过了吗?为什么现在才问这个问题?
是许久没听到回答,顾初起身,就这么走了出去。
秦朝暮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僵硬着脖子转过来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整间卧室都是死寂的,窗外的斑驳透过窗帘似失去了所有的声音。
是她自己要来的,来都已经来了,为什么又要走。
才三天未见,他就觉得她很陌生。
被圈养的时候她每天都兴高采烈的,他发任何脾气她都会迁就他。
他恨她的迁就和没心没肺,如今她的转身就像是突然强行从他的身体里剥离,所以他不习惯,甚至是无所适从。
心口像是突然被堵住了,连风都灌不进来,如今她说走就走了,言辞依旧冷漠轻佻,亦带着失望和嘲讽。
她却陪着另外一个自己过了一夜,所以她……喜欢的是装出来的那个他。
顾初端着餐盘走进来的时候,就见男人仍旧维持着最初的姿势,仿佛一动也没动过,一双黑眸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