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君玟忍不住刮了下玉溪的鼻子,“聪明。”
玉溪耳朵红了,“快说,伤到哪里了?”
年君玟拍了下胸口,“这里,说来,还是你救了我一命。”
玉溪心都要停止跳动了,心脏的位置,脑袋一片空白,一字一顿的,“我怎么救了你?”
年君玟的左手摊开,“这个,我一直带在兜里。”
玉溪拍了心口好几下,才抖着手接过怀表,便宜的怀表,质量不好,上面有被刀划过的痕迹,很深,可见当时拿刀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这力度是要年君玟命的,所以,上辈子,年君玟死了,没有她的怀表,年君玟死了。
因为死了,所以没再去找过她,没在出现过。
只要一想到,年君玟死了,一直忍着的眼泪落了下来。
这可吓到了年君玟,当时他也挺揪心的,可又一想,说明两人有缘分啊,也就没多想,又怕玉溪知道,受不了,才一直没联系。
只是没想到玉溪会知道消息。
他有些怕玉溪的眼泪,慌乱的擦拭着,手指有些笨拙,“别哭,别哭。”
玉溪吸着鼻子,“我也,我也不想哭,可一想到你要死了,我就想哭。”
年君玟,“........我没死。”
玉溪,“.......差点死了。”
年君玟乐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再过一阵子我就能出院了,而且我又能休假了,能在首都陪你呢!高兴不?”
玉溪吸着鼻子,“不高兴。”
“.......你不想我?”
玉溪黑着脸,“我宁愿你没受伤,谁喜欢用伤换来的假期。”
年君玟挠着头,解释着,“这次是意外,当时很多的民众,必须速战速决,没想到有个善于藏刀的。”
玉溪垂着眼,随后摸着年君玟的胸口,“刀伤在哪里?”
年君玟道:“放心好了,没伤到心脏。”
医生都说了,他命大,幸好有怀表挡住了,没伤到心脏,否则当场死亡。
可玉溪不放心,她一定要亲眼看到才行,年君玟挡着,直接上手,年君玟抓着病服扣子,“别看了。”
玉溪冷着脸,“不行,松手。”
年君玟黑了不少的皮肤,红了,玉溪一看年君玟脸红了,脸蛋也不受控制的红了,咬着牙,“不许瞎想。”
年君玟松手了,“我瞎想什么?”
“.......闭嘴。”
年君玟,“你不说,我不给你看。”
玉溪呵了声,“那我走了。”
“别,别,给看,给看,你想看什么都给看。”
“........能不耍流氓吗?”
年君玟有些无辜,“我又没说错,我的命是你的,你想看什么都行。”
玉溪不理年君玟了,手上的动作快了不少,等都解开了,看着绑带,伤口离心脏的位置特别近,又怕年君玟着凉,紧忙合上衣服,忍不住瞄了眼腹肌。
真没想到,瘦瘦的年君玟,这么有料。
“怎么样,满意吗?”
玉溪咬着牙,“不懂你在说什么。”
可心里的小人已经要冒火了。
玉溪正给年君玟系扣子,完全忘了年君玟也有手的事。
年君玟很享受,也没提。
这时病房门开了,“啊,来的不是时候,我这就出去。”
玉溪头皮都炸了,惊慌的松开手,回头看着进来的男人,脸都能滴血了,得了,跳进黄河洗不清,她真的不是色女。
年君玟脸色发黑,多好的气氛,没了,“滚,别用你黄色的脑袋乱想。”
男人松开捂着眼睛的手,皮皮的,“嘿,别在嫂子面前乱讲,我要是黄色的人,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我是纯洁的人。”
年君玟磨牙,“你来干什么?”
男人没理年君玟,自我介绍,“嫂子好,我是柳叶,叫我叶子就好。”
玉溪脸上的温度降了一些,“你好,吕玉溪。”
“嫂子,你怎么和副队认识的啊,讲讲呗,我们可好奇了,这一封一封的信,副队天天回去偷摸看。”
年君玟脸色更黑了,“没事就赶紧走。”
柳叶抖了下,“队长说,明天不能来看你了,他要出任务先走了。”
年君玟知道犯人开口了,心里可惜不能一起去,“知道了。”
柳叶,“那个,副队我先走了,门口的警卫也可以撤了。”
年君玟摆手,“知道了,你去忙吧!”
“哎,好咧。”
柳叶和玉溪说了再见走了,玉溪见年君玟情绪低落,握着年君玟的手,“养好了伤,就能归队了。”
年君玟笑着,“我没事了,你看都走了,这里有两张床,陪我成不。”
玉溪觉得年君玟的手烫手了,脸烧的慌,本来是这么打算的,可年君玟说出来,还是不好意思,“恩。”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玉溪拧了年君玟的手,“没听见算了,你晚上要吃什么?”
年君玟嘶了一声,“听见了,听见了,说好了,晚上陪我。”
玉溪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