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格松听到这个问题就皱起了眉头,自从连续两年都在亏损,没有让基民赚到钱,管理费这个问题,早就成为了被诟病最多的地方。 但在郑格松看来,这管理费收的没毛病,本来就是格式条款,都是认同的。没见大赚的时候,给基金公司多分点收益,凭什么亏了钱时,就抓着管理费不放了。 正好,今天趁这个机会,为这件事正正名。 “这位网友,首先我明确地告诉你,就收取管理费这件事,我们不但良心不会痛,而且还是理直气壮,天经地义的。”郑格松义正词严。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能不能再说一遍?”提问者傻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不管产品净值跌到多少,甚至是最后到清盘,该收的管理费,仍然是一分不少的要收取。”郑格松道。 “卧槽,我首先是佩服这个傻B,这是吃了多少吨的熊心豹子胆,才敢这样狂嚣。” “不愧是公募里的头牌机构中的明星基金经理,看看人家这气度,这格局,亏钱管我屁事,属于老子的钱,当然是一个子都不能少,这可是有法律效应的。” “就是,市场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又没有人拿着刀逼着买鸡。买到了一只不会下蛋的鸡,也是你自己选择错了,怎么能把责任怪到鸡身上呢?” “就是,鸡没吃好饲料,没有东西吃,瘦下来不是很正常的。” 看到这些弹幕,郑格松不由感叹,现在的投资人都成熟了,虽然还有个别情绪上头,但看看,这大部分人都还是很讲理的,也都是能理解的。 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了。管理费是基金合同的一部分,这是法律赋予的权利,收是正常,减免才是客气。 再说,市场不好,大家都在亏钱。在一个全部亏损的市场里面,要想赚到正收益,那不是天方夜谭,白日做梦是什么。 等市场好转,这一切不就都回来了,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话说回来,我们为什么要把钱交给他们去投资呢?” “因为相信他们够专业,能给我们带来投资收益啊。他们在路演推荐时,哪个不是说持有他们的基金,都是赚钱的。有哪家在营销时说,买了我们的基金,会亏钱的。” “也就是说,我们买鸡的动机,是出于赚钱的对吧,这是大家的初心,大家说有没有问题?” “这不但是我们的初心,也算是这帮鸡人们的口头承诺吧。” “然后,亏损了就是市场的错,不是他们的能力不足,不是他们做错了,是市场错了。要做的事,就是等市场改错归正,那样产品的净值就能涨回来了。” “就是这样的理。” “那我们交给一条狗,一只猪打理,会不会交给一只鸡,还要好点。” “养条狗,养条猪,什么时候喂食应该由我们说了算。” “再说下去,我们自己就成猪狗了,还不下线夜宵。” “不是猪狗,是猪狗不如,什么玩意。” 没一会儿,连一个弹幕都没有了,之前面对柴运的提问,是柴运一讲完,就马上掐断。 现在则是根本没有人有兴趣再听下去,郑格松感觉这些网友们,说得都挺有道理的,但又好像哪里不对,像是在骂人。 是骂人的话?猪狗不如是指自己吗? 看着屏幕里两眼迷茫的郑格松,主持人差点竖了根中指,什么玩意,一个傻叉。 还高级财运师,大机构里的高级财运师,到底用多少水分,你当群众的眼睛是瞎的,心里没点算吗? 当下连客套话也懒得多讲一句,直接断线,第三周排名公布结束。 “小财爷,你可是掉到第三了喽,可不要到下周时,就跌出了前十。”夏初晴眨巴着眼睛调侃,这是要报复一下,刚才被雪球产品难住的尴尬。 “我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总要让大家都冒冒头,不然我一个月翻一倍,其他人就都去争第二吧。”柴运根本无所谓。 “大家都回去整理一下,明天把进度告诉我一下。”柴运走出了茶室,有点晕眩,得上楼补个觉。 柴运走后,茶室里剩下一帮娘子军,柴菲环顾了一番,真是燕瘦环肥,各种类型都有,还是各个不同的年龄层。 自己这个弟弟,是掉进盘丝洞里了,幸好还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不然非被剥皮抽筋不可,吃得连个渣都不会剩。 “对于金融,我可是什么都不懂,我就是一个工具人。以后要做什么事,大家不要客气,尽管开口,我一定都会做好配合的。”柴菲道。 “菲姐客气了,你呀什么都不用做,就是能震震我们的小祖宗就行了。”夏初晴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看来这性格是在生人面前害羞,一旦关系熟了,就开始暴露本性了。 “那我们各办各事吧。”柴菲示意瞿娜,到旁边的茶室,先把户开好。 这一晚注定是难以入眠的一晚,特别是对于在基层奋斗的人来讲,有种一步登天的感觉。 那些原本感觉可望不可及的合作项目,如今就这么容易的唾手可得。 果然是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钱晨目前所涉及到的业务,主要是托管业务,今后只要莫居资管有新的项目,托管都是必备的。 但钱晨现在所想的,却是能不能把一些产品引进华商银行的代销白名单,当然这件事,她现在也只是想想而已。 瞿娜则是有交易户就行了,托管也是可以放券商的,甚至如果托管户和交易户在同一个券商,产品的管理还更为方便。但蛋糕岂能一个人独吃。 方思雨和潘燕都是实操层面,是在各自的领域中负责操盘的人。 夏初晴则是偏向于资金的引流,不但有那数百万计的潜在增量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