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活死人黎明》的原作是导演乔治-a-罗米洛拍摄的“死亡三部曲”中的第二部,而这个行尸文化的开篇则来自1968年的《活死人之夜》,也就是三部曲的第一部。
两个作品之间相隔了近十年,原因是刚推出这个设定时,导演自己也没能构思好,显得很粗糙,市场也不太买账。
直到1979年,乔治以50万美金拍出《活死人黎明》,上映后,全美狂卷2千多万,全球累计5千多万的票房成绩才让其受到赞誉。
不过,乔治-a-罗米洛这个导演也是个奇葩,这货除了能把行尸题材拍好、还能卖座以外,拍其他什么样的题材都是扑街,所以,此后也一直上不了台面,久而久之,慢慢就没落了。
在之后的很多年间,也不是没有人想过重拍这部经典老片,但问题是,版权拥有者亚伯拉罕并不打算重启。
直到埃里克-纽曼的出现,凭借着良好的改编故事和里面的一些改良的行尸设定才打动。
兜兜转转,这个项目的导演落到了扎克-施耐德头上。
但这几个人,加在一起都没有足够的拍摄资金以及需要的发行渠道,于是就想到了跟人合作。
萤火虫影业正是他们的一个选项。
不过,等莱曼看过剧本之后,觉得剧情太老套了,也没第一时间答应,反而是让扎克-施耐德把这个剧本的编剧喊来。
第二天上午,三人相聚在施耐德的工作室里。
互相打过招呼后,莱曼直说道:“想我投资可以,帮忙发行也没问题,但这剧本得改改。”
编剧埃里克-纽曼也不是个对自己的创作很看重的人,或者说这人很希望自己这个项目能够顺利运作,不然也就不会想到翻拍一部老片。能这样干的,还不都是为了钱。
所以眼看投资有机会,他乐呵呵的答应道:“莱曼先生,你说。”
“这片的风格得变,不是说丧尸片就一定要吓人、血腥,你有没有想过转换一种思路?”莱曼建议道:“看过《生化危机》吗?”
“有听说过。”埃里克非常的诚实。
嗯,这部由游戏改编的电影还只上映了一部,市场反响也不大,是靠着一部部的续集慢慢累积的名气。
“那部电影也有类似的设定,故事也很有新意,所以如果我们也要拍一部发生在现代社会的丧尸电影,就不能走重复的路子,主角团也不一定就每次险象环生,战胜危机。你懂我意思吗?”
“虐主?”埃里克-纽曼一脸的疑惑。
莱曼干脆从办公桌上找出张白纸,又从一旁的笔筒拿出一支铅笔,悉悉刷刷画了一个场景图,类似于一个火车站,边画边说道:“丧尸题材的作品,无论是漫画还是游戏,甚至是我说的那部《生化危机》,都走出了自己的路,要是一味的还原《活死人黎明》也只是啃老本,没有新意,也不一定会被市场接受,所以必须要创新。你的剧本里,我看不到太多的创新。”
“那要怎么样设计情节发展呢?”
“人性。你想,一个突然骤变的社会,民众遇到类似末日一样的感染危机会发生什么呢?每个人的选择,在灾难面前的抉择,难道没有意思吗。把视角从丧尸身上放到人类身上。”
“篇幅会不会太大了,很难具体的表现。”身为编剧的埃里克-纽曼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的所在。
人物群像一向最难刻画,这也是为什么电影很少把格局放大的原因,比如《后天》,明明是全球性的天灾爆发,也只是锁定了纽约这一个城市,一群受难民众,也是同理。
莱曼点点头,满是赞许:“你说的没错,所以我们要主动缩小场景来具体表现发生的故事,你说,在一辆行驶的火车上,有感染者混进来,会怎么样?”
说着,把画好的场景图递过去。
狭小的车厢里,一边是受到感染的丧尸,一边是惊慌失措的人群......
“这创意绝了。”
扎克-施耐德在一旁看着,也忍不住说道:“以行驶的火车作为场景载体,直接加剧戏剧的冲突。非常的有意思。”
“因为是突然发生的,所以才考验民众会作何反应?”
埃里克-纽曼继续说道:“一整个车站全都变成炼狱,求生的难度被无限的放大?”
“没错,就是这样。”莱曼点头道:“所以这样的一部电影更加考验群像,并不是集中在单一的几个主角身上,也没有一贯丧尸片喜欢的血腥大尺度镜头,只是比较残酷。”
“听着,就感觉会很精彩。”扎克-施耐德完全就被这样的创意设定勾起了拍摄**。
埃里克-纽曼看向莱曼,“故事的主线呢,怎么设计?”
莱曼想了想,说道:“就以一对父女的主视角展开吧。父亲也就是男主角a是个上班族,有一个女儿,刚刚离异。”
“单亲家庭?”
“对,这是为他们去火车站设计理由。”莱曼继续道:“女儿假期的时候,吵着要去见妈妈,父亲无奈,便请假带她去。火车路线的话,最终站就是去纽约,电影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纽约行》。至于病毒是怎样爆发的,你可以自己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