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未来走出酒店, 斯摩格才从她刚才露出的那抹绚烂美丽的笑容中回过神。
可怕,他竟然看到被人称之为“嗜血银鬼”的女人, 在不面对那些邪恶海贼的时候露出这么女性化的笑容。
更可怕的是,他的心竟然不争气地因为这抹笑狂跳了好几下。
这让已经不是青葱少年的直男斯摩格少见地有了一种原来男人和女人还是很不同的这种想法。
“这家伙……”斯摩格也不知道自己在感慨些什么的站起来追了出去。
他们刚走,香克斯的身影就从客梯通往大厅的拐角处走了出来。
香克斯并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他只看到昨夜在他怀里睡觉的女孩笑颜如花地跟海军支部上校“烟鬼斯摩格”在那聊天。之后, 她离开,斯摩格站起来追了出去。
或许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怪?香克斯的心里竟然有了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不想看到她有说有笑的对别的男人?不喜欢别的男人那样盯着她看?
香克斯的心里被这种很微妙的感觉笼罩住的时候,他的三个同伴先后从外面走了进来。
身为同伴,他们刚进来就看到了香克斯身上的改变——断掉的胳膊长了出来——左眼疤痕消失——身上缠绕着一种逼人的气息。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香克斯的同伴震惊过后, 瞬间恢复常态,他们面不改色地站在原地等香克斯。
香克斯很快走到他们面前。然后,他们任何交谈都没有的一起离开了酒店。
走出酒店, 来到安静的地方, 香克斯三个同伴中——其中一个有着一头灰发, 嘴上叼着烟,上穿黑色V领体恤,下穿宽松军绿色长裤, 腰间束着一条土黄色腹带,腹带上别着一把/步/枪,脚穿马丁靴的男人,停下来,语调沉稳地问香克斯。
“头, 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不是通过这独一无二的眼神和气质,确定眼前这个气势外露的男人就是与他们相处了很多年的同伴,他真的会怀疑是不是有人在假扮这个男人。
其他两个人也停了下来。他们都看着香克斯,等待香克斯的回答。
在他们的注视下,香克斯随意一笑,神态悠闲地回答他们。
“昨天晚上那个女孩体质比较特殊,等我一觉醒来就成这个样子了。具体怎么样,我没详细问她,大致就是这个样子。”
香克斯的回答让刚才问话的男人一下愣住。
体质特殊?一觉醒来就成了这个样子?这是什么回答?
“那个,头,体质特殊是什么意思?”顶着一头个性发条的男人问。
“对啊头,这是什么意思呢?”上穿绿色西瓜皮条纹上衣,下穿宽松长裤,腰间束着深绿色腹带,头上戴着与上衣同色帽子,鼻梁上架着一副红色小眼镜,手里拿着一块带骨肉的胖家伙接话。
“就是体质特殊的意思,具体我也解释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香克斯声调懒散地给出了一个模糊的回答。
面对自己的同伴,这个问题香克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要他怎么说?难道让他很直白地告诉自己的同伴,女孩的体质跟别的女人不一样?第一个跟她发生亲密关系的男人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说他是那个女孩儿的第一个男人,他跟那个女孩儿发生亲密关系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并且,那个女孩是他们九年前在东海边境那个风车小镇上认识的小女孩?
香克斯清楚地记得,当时他们几个还曾当着他和小女孩的面戏言,说如果他结婚的话,孩子应该跟小女孩差不多大了。
可昨夜,他却把他们认为足以做他孩子的小女孩给……
纵使跟伙伴们无话不谈,有着比血缘更深的羁绊,在这个时候,香克斯也想要保留住这一份不为人知地**。
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当着其他男人的面,将她当成别的女人似的那么谈论,哪怕谈论起这些的对象是他的同伴也不行。
顶着一头发条的男人和胖乎乎的男人因为太过信任香克斯的缘故,他们没有深思香克斯话里的意思,就在他们仍旧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想要继续追问的时候,看出香克斯不想谈论这个话题的灰发男人出声给香克斯解了围。
“拉基,耶稣布,不要问了。不管怎么样,头的身体恢复了,还变强了,这对头来说是件好事,不是吗?”灰发男人淡淡道。
实际上灰发男人已经听懂香克斯话里的意思。
体质特殊,一觉醒来身体就变了样子,这很明显是昨天夜里他家头跟那个女孩发生亲密行为的时候,女孩的特殊体质给他家头的身体带来了这样的改变。
并且,这种特殊弄不好是建立在他家头是女孩的第一个男人上面。
世间事物千奇百怪。如果是这样的话,发生在他家头身上的这种神奇事情就能解释得通了。
至于说他家头不愿深谈这件事,只怕是那个女孩不像他家头以前接触过的那些女人似的对他家头有所企图,目的不纯。再加上他家头是女孩的第一个男人。这一切结合起来,也就使得他家头对那个女孩儿有了些许不一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