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章
材质柔软地衬衫在他地手下如同薄如蝉翼的轻纱一般, 被他轻易撕开, 随意地扔在了一旁。粉嫩色地贴身小可爱也在他的轻轻一挑间,被他捏起抛开, 如落叶一样飘落在了地上。
其余地阻碍物在他的手下更是不值一提,他贪婪地侵吞她的气息,与她气息交融之间, 那阻碍物便全部被他撕毁扔到了地上——包括他身上的阻碍物。
没了阻碍物的遮挡, 匀称健硕、高大强劲与娇软玲珑、柔美有力贴合在一起, 完美诠释了何为最原始地谐和之美。
在这异常的令人不可自制地美妙画面中, 浑厚地气息与绵软地气息交融,贪恋侵略与无法避让地承受交缠, 混合成了令人慾罢不能地火热。
一片火热之中,他修长有力地是手指如艺术家痴迷心仪地作品一般在他喜欢的地方抚动流连着。
流连所过之处是充满强烈性/占有慾地宣示,他就好像势在必得要得到想要领土的帝王一般俯视着蠢蠢欲动地人们,及被将要被他征服的敌国, 强势地告诉他们,从今以后, 这个地方将独属于他,是他一个人的, 在他有生之年,谁人都不能觊觎反抗!
这是一种气势凌人, 彰显他强势和霸道的行为。他在用不容人退避地压倒性的力量展示着他对这片领地的占有慾,展示着他想要征服这片领地的决心。
而此刻,她就是他看中想要征服的领地。
他知道在他们之间没有一个良好开端, 身份存在巨大反差的事实下,得知他身份的她,定然会当做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将一切都揭过去。而后,从心里把他定位成无比混蛋且邪恶的存在——她的敌人。
纵使他挑起近十年前的情分,放下身份去示好,去讨好,去接近她,她也不会心动,不会理睬。她只会警惕,反击,避他如蛇蝎,从心底深处抵触他,厌恶他,远离他,不愿跟他过多的接触,不愿与他产生过多的纠缠。
他想要她,这是肯定的。
他中意她,这更是一个他不会去否认和掩饰的事实。
想要她,中意她,在明知用常规柔和的手段不能靠近她,不能得到她,只会引起她各种不适的情况下……
他只会做一种选择!
用他的力量、势力、实力、魅力、所有的一切编织出一张密不透风——她无法脱逃的网,去无情地占有她!攻略她!征服她!将她变成笼中兽,网中鸟,去掉她凶残冷酷地爪牙,折断她展翅翱翔不愿被人束缚地双翅,驯养她,强行进入她的世界,融入她的世界,在她的世界刻下他的存在,让她乖乖地接受他。
一次不行,还有二次。
二次不行,还有三次。
时间漫长,她还年轻,他也强大。
总有一天,他会彻底侵占她的身心,让她心甘情愿地依偎在他的身边,做一个只为他一人温柔,一人绽放的小女人。
当然,去掉她的爪牙,折断她的双翅的同时,他也会跟她一起在这个笼子里挣扎。
她疼,他会去哄。她难过,他会用尽手段地让她开心。她恨他,想要撕咬他,他会送上去让她使劲地咬个够。哪怕鲜血淋漓,疼痛入骨,他都不会皱下眉头。
侵占她之时,也放任她侵占他的身心,征服他的身心,拔掉他的锋利爪牙,折断他通向自由的双翅,承受相差无几的感受,让他心甘情愿地为她倾倒,这才算公平,这才是各自背负着不同责任,各自拥有着不同羁绊的他们,心思复杂、情感复杂、所处环境也复杂、做不到单纯去展开一段感情,无论做什么都会均衡考量、谨慎对待、前思后想、计较各种得失的他们,妄图去追求普通人生活而必须要经受的事情。
虽然这个开端是他主动挑起来的,是他单方面地先看上了她,不问她意愿地把她拉进了这个漩涡,但,他不会觉得愧疚,也不会不忍,更不会心软下不去手。
因为,她的言行举止、行事手段、眸底的冷凝沉静和近乎无情地理智之色在告诉他,她承得起时代风浪,受得了时代变迁引发的□□骤雨,她是一个坚韧地可以站在他身边、身后、跟他承担起所有一切的女人。
他这一生,早已深陷泥潭,不可自拔。纵观全局、掌控时局、自无尽黑暗血腥中行走的他,好不容易在这泥潭之中遇到一个与他如此契合的女人,他不想错失过去。
现在他不爱,不喜欢,她也不爱,不喜欢,这不要紧。复杂的他们只要有那么一丝心动,就能点燃他们彼此心中不会轻易燃烧起来的火苗,照亮他们内心深处潜藏最深地地方,勾动那根不会轻易出现波动的心弦。
心弦颤动,伴随细水长流,循序渐进地发展,更能滋生无尽地乐趣。若能在人生路上增添这么一份独一无二的乐趣,那将是一种难得一遇地无上享受。
不过,在这之前,要先从他强制性地让她正视他的存在,让她不能逃避他开始。
带着这种成熟、理智、可以说是冷酷地从开头看到结局,让事件按照自己所预想那样去发展的通透,香克斯不容她有任何躲避地,无比强劲地闯入了被他的手搅动得湿润不堪地领地中,在那领地中肆意地来回驰骋起来。
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