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如初。
系统彻底沉寂下来，夜澜为了试探它的底线，神识再次缠上小白兔。
只是，还没碰到小白兔，就明显感觉神识撞上了一堵墙。
这一次，系统没有伤她，只是护住了小白兔。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听到了一声
叹息。
夜澜内心隐秘的笑了一下，神识再次扑过去。
她不会错失良机的。
抵在神识下的墙壁，轻晃了下，系统出声：“宿主，我们或许可以谈一下。”
它的声音和如花不一样，冰冷得没有任何感情。
夜澜眉梢轻挑：“哦？”
系统问：“你想要什么？”
夜澜笑而不答。
沉默半晌，系统又说：“我们不是上下级的关系，是合作。”
夜澜意味不明的轻哼了声，语气充满不屑：“合作？自以为是的单方面合作吧？”
夜澜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死掉的，但以她的能力，还不至于死后直接魂飞魄散。
她有的是机会卷土重来。
而这个系统，将她拉入无尽的任务中，压榨她的价值。她之前觉得有趣，并不过多计较，而现在想要计较，也绝不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系统沉默许久，似在衡量它与夜澜之间的差距。
最后，它妥协了。
不，从它开口的时候，它就已经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