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回了关府,时至傍晚,关蒹葭还未回来。
关夫人出去办事,早就回来了,见关蒹葭不在,一问才知她跟着关芣苡出去了。
她这些年对关芣苡不闻不问,也知道她行事荒唐,这会儿将蒹葭带了出去,她想对蒹葭做什么?报复吗?
不怪关夫人想得阴暗,毕竟人心难测。换位思考,假使她是关芣苡,她也会恨母亲不公平,不闻不问;恨蒹葭得了母亲全部的爱。
如果给她机会,她也会报复的。
就是知道,所以这些年,才不敢让蒹葭和关芣苡接触。
今早她出去时还给蒹葭布置了任务,她那么听话,怎么可能想要出去?
一定是关芣苡引诱她的。
关夫人焦急不已,派了许多人出去找,务必要找到关蒹葭。
而傍晚,只有夜澜一人回来,关蒹葭不见踪影,关夫人就坐不住了。
带着下人急匆匆闯入夜澜的院子,盛气凌人的站在夜澜面前,指着她鼻子质问:“你把蒹葭怎么了?!”
她声音尖锐,刺耳非常,夜澜往后退了一步,莫名其妙:“什么怎么了?”
“你少给我装蒜!”关夫人神情厌恶又气愤,“今天上午你带着蒹葭一块儿出门,你一个人回来了,蒹葭呢?”
“关芣苡,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伤害蒹葭一根汗毛,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关夫人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