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听你玲姨说你不是想入军营?刚邸报来了,传了消息,如今正好是第一次调整征兵,我就过来问一问。”
“先前不都是秋收后征兵,怎么忽然提早了两个月?”
“还不是两年前那东北闹的,刚一个月前兵部调整了驻兵条例,当今也通过了。哪怕是边疆的百姓从军,也不因熟系本地气候,而停留当地了。所以,我们得提早训新兵,不然全都旱鸭子,能怎么办?”边疆民风彪悍,几乎全民皆兵,若是入武,都是就地从军,从未调任过。毕竟,当地人除却军,没准还有仇、恨之情,很容易调动起来。
说完,苏念姨夫又叹口气:“这不,我们就得连轴忙碌起来。你玲姨好像出去宴会了,没碰见。你等会碰见了,说一声。我最近公务繁忙,得好些时候不回来,让她莫要担忧。”
“……姨夫你也注意身体。”苏念勉强说了几句,把人送走,气愤的捏拳在茶几上砸了一下。
当今拍脑袋决定个政策,就能轻轻松松毁掉他多少筹划!
“主子不好了,就在先前,刚接到最新的情报,那正使忽然离开礼馆,去了帅府,将霍灿的兵权揭了,接任的是兵部左侍郎庞一同,还有蒋舟。据说不日便到。”
“什么?”苏念闻言,瞳孔都睁圆了几分,说完,苏念一顿,眼里带着分阴霾,“贾珍定然到了!”
“论武,我们定然不能硬拼,那只能智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