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端末没作声,只是微勾着唇角点了点头,走了进去,站到轿厢另一侧。她没有与陌生人交流的习惯,全程盯着显示屏上不断变换的数字。
充完电卡回家,面已经凉了,懒得再做,干脆洗洗睡觉。
许是睡得太早,端末第二天没等闹钟响就醒了。冬季天亮得晚,一直磨蹭到六点半,太阳才象抻大筋似的一点点爬了出来。
她把自己捂严实了,背上双肩包朝派出所的方向走去。
刘丽洋踩着最后一分钟冲进了办公室。脱掉米白色的羊绒外套,快速换上警服的上衣,将栗红色的波浪头一绾,塞进警帽中,在所长进来的前一刻端正地坐到了办公桌前,用桌子掩盖住了包臀裙和跟高八厘米的长筒靴。
“所长好。”刘丽洋笑颜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