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四书五经,比我们当年快多了。
即便如此,基础依旧很扎实,这份天资,比县学绝大数都要好。”
“格局小了,”吕泊崖纠正,“即便放在府城,能出其左右的也没几个。
不知道他会不会参加今年秋闱,若是参加,咱们三人一起考试,岂不美哉?”
刘致远:“明天问问看,对了,还得赶紧劝他过来县学,弟妹学问是好,但科举只学问好没用,还得尽量扬名,躲在家里可不行。”
吕泊崖小声嘀咕,“那还是学问不够好,倘若如弟妹这般,只要肯把自己的画放书店寄卖,立马出名。”
听完这话,刘致远一脸遗憾,“可惜我不是女的,否则就厚着脸皮讨一幅,有生之年,从没有见过谁画画如此逼真,仿佛宣纸上封印了一个世界。”
“弟妹如此画技,哪怕齐光只学会五成,作的画也值得收藏,明天向他求一幅。”
“这倒是个好主意!”
两人说完,继续埋头破题,决定通宵奋战,争取多带几篇策论过去。
原本因教谕放假苦恼,现在却只恨时间太短。
县学学子近五十,即便教谕负责也不可能个个照看。
刘致远和吕泊崖成绩上等,已经受到优待,即便如此,也不能事事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