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睡,我处理这事就行。”
“爹爹一个人行吗?”
“不过一条丧家之犬,小事!”
赤裸裸的嫌弃,以及明晃晃的恶意。
李华下意识就想跟以前一样拿捏人。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又不得不忍下来。
“齐光兄弟说的对,您若是饶我一次,我愿意当牛做马报答恩情。”
他也不想这么舔,但是真的害怕。
与师爷不同,在位多年积攒不少家底,即便丢了差事,也吃喝不愁。
李华因为来钱容易,吃喝也不用给钱,手特别松,月俸和孝敬几乎全花在桐花巷那群女人身上。
家里虽然上有老下有小,也就伙食比普通人好一点,既没买房也没置地。
这就意味着,他绝对不能丢掉差事。
养不活一家老小不说,还会被得罪过的人打击报复,以后都得缩着脑袋过日子。
仰头挺胸太久,如果这样,简直生不如死。
“李哥说笑,身正不怕影子斜,您又没错,何必担心。”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齐光兄弟,我也是被县令逼的,他让你们北行,身为属下的我只能服从,你就饶了这一次行不行?
只一次,小人这条命都给你,从此唯齐光兄弟马首是瞻,你说往东绝不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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