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了,这是真的发了!
在短短五天的时间之内,“皇家科学”一飞冲天。
从发行价足足翻了五倍之多,而起还在狂涨之中,似乎看不到尽头。
这几天朱高燧上蹿下跳,忙得不亦乐乎。前不久还被一群人追着,要让他好看,现在可好,就差跪下叫祖宗了。
“都是一群狗一样的货色,眼睛里光有钱,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本王要让你们倒大霉!”朱高燧这小子的确是不是好东西。明明还是一起赚钱的好伙伴,他竟然琢磨着要坑人了,这提前量打得也太多了。
人家是卸磨杀驴,他这倒好,驴还在磨盘上转着,他就准备好了火烧。
真不愧是柳淳的弟子,一脉相承啊!
“去师父那里瞧瞧,顺便再跟二哥算算账。”
朱高燧乐颠颠来到了柳府,令他意外的是朱棣竟然在这里。
“父皇,你怎么来了?”
朱棣哼了一声,“你现在是大忙人,整个京城没了谁,也不能没有你,就连朕想要见你,都不容易了!”
朱高燧可是清清楚楚,感觉到了父皇的怨念,他可没有二哥头铁,因此朱高燧老老实实跪倒,“父皇在上,孩儿的确有罪,可孩儿也是替别人忙活,不信您瞧瞧,孩儿这鞋底磨破了,喉咙喊哑了,脸笑得也僵了,孩儿不容易啊……”
这家伙的眼泪说来就来,那叫一个快啊,跟装了自来水似的。
“行了!”
朱棣怒喝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你这些日子,到底赚了多少钱?给我从实招来!”
朱高燧满脸为难,“父皇,这事是,是商业机密,孩儿也是受人之托,我若是说出去,只怕……”
朱棣的眉头都立起来了。
“逆子,你不愿意和朕说,那就去和你母后讲!”
朱高燧吓得一哆嗦,徐氏可比老爹可怕多了,这种恐惧可是刻在骨子里的,这辈子都清除不掉了。
“父皇饶命,儿臣如实说了。”
朱高燧又偷眼看看师父,心说您老人家不能袖手旁观啊?
哪知道柳淳低垂着眼皮,仿佛没看见一样。
完了,又被抛弃了。
可怜兮兮的朱高燧只能据实上奏。
他一共准备了三十万股,并且定价三十两一股。
这是他请一位道门仙长算的,据说三三见九,而且两个三摞起来,又是个乾卦,元亨利贞,上上大吉。
朱高燧最初觉得能定价十两就不错了。
毕竟这支股票卖的就是朱高煦而已,就像大家伙说的那样,就算朱高煦从头到尾,全都是赤金的,也值不了几个钱。
在最后定价的关头,朱高燧还迟疑不定,如果实在是没人要,那就只有请师父出面收拾残局了。
事实证明,他的定价还是低了。
放到市场上,迅速遭到抢购,一转手,价钱就直线上涨,到了目前为止,竟然达到了一百五十两一股!
足足增加了五倍啊!
“三十万股,就是四千五百万两!”
朱棣咬了咬牙,狰狞道:“朱高燧,你现在挺有钱!”
乖乖,父皇的眼睛都红了,这是要抢钱啊!
朱高燧太了解他爹了,当初保险公司的五十万两都抢呢!在这点上,便宜老爹是真的不如皇爷爷好。
当年朱高燧虽然不受宠,但只要见到老朱,总能得到不少赏赐,各种喜庆宝物,干鲜果品,有的吃有的拿,爽透了。
现在完蛋了,他成了被搜刮的那个可怜虫了。
“父皇,你不能这么算啊!这三十万股可不都是孩儿的,而且抛出去的也不是全部,我们手上的股票不多了。”
“你们?这里面都有谁?”朱棣追问道。
朱高燧不敢不回答:“有宁王,谷王、岷王、代王这几位叔叔,还有徐钦,有淇国公丘福,成国公朱能,还有……”
“够了!”
朱棣突然一拍桌子,怒吼道:“你们这帮人,竟然勾结到了一起发财,简直岂有此理!”朱棣扭头,问柳淳道:“宗室武将,他们结党营私,该当如何?”
“陛下,此乃是国家大忌,臣以为应该严惩不贷。不过念在赵王殿下还算诚实,而且事出有因,陛下应该免去他们的死罪,只是略作惩罚就好。”
朱棣终于点点头,“嗯,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抓人了。这样吧,你先交五万股上来,这件事情就一笔勾销了。”
“不行啊!”
朱高燧慌忙摆手,朱棣把眼睛一瞪,“什么不行?难道你想抗旨不成?”
朱高燧哭了,稀里哗啦道:“父皇啊,不是孩儿不想拿出来,而是孩儿拿不出这么多,孩儿手上只剩下一万五千股,如果,如果父皇想要,那,那就只有去找二哥借,现在整个大明,也就二哥拿得出这么多了!”
“等等!”
朱棣似乎听到了什么关键的东西,急忙拦住了朱高燧。
“你说,你二哥还有股票?”
“有啊!”朱高燧道:“以二哥的脾气,他怎么会把股票都给我摆布呢!他肯定要留下许多的。”
朱棣有点口干舌燥,“那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