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王朝未来的希望,“陛下让我们一同去,我怕那些高手……”
许灼睦安慰他,“没事的。”
原深钿嘟囔道:“你说没事就没事吗?”
许灼睦知道他是太过担忧,才这么说。太子伸出手,摸了摸许灼睦的脖子,“属清派的诸多高手也会前去,萧照宁虽和江湖上一些门派结盟,但却也有正道门派,依旧瞧不惯他,萧照宁就算练级绝世武学,也只是一个人,一个人,总归不能翻了天。”
原深钿还是不太开心。
许灼睦补了一句,“你的夫君,也不是那么没用的。”
原深钿抬眼。
许灼睦捏了下他的脸,“我会给你做饭,也能给你讲睡前故事,你睡不着的时候,还能给你抱着,让你入睡。”
原深钿眨了眨眼睛,听起来,许灼睦确实很“有用”。
许灼睦说:“不要怕,若你实在怕的话。”他凑近原深钿耳边,“我可以为了你抗旨,在路上下马车,将你送回去。”
原深钿道:“我不回去!”
他急得脸通红,“我一个人走,还不如和你一起去那什么劳什子门派,若是要回去,你就要和我一起回去!”
许灼睦被他逗笑了。
原深钿急了,“别笑,别笑!”
许灼睦这才收敛了笑容。
最终,原深钿还是选择坐上了往西去的马车。
皇后面色不佳,皇帝却神情激动。
许灼睦道:“父皇这样子,不像是去探查贼人底细的,倒像是有什么好事,即将来临。”
原深钿实在想不通,萧照宁的大婚上,能有什么好事。
许灼睦把手放在原深钿手背上,“母后留意过父皇的动向,只是父皇似乎有意藏着。”
原深钿觉得这事儿有问题,皇帝经常不见踪影,按许灼睦所说,皇帝是在戒备着皇后,背着皇后不知在做些什么。
一个人若是偷偷摸摸,那一定有不能告人的秘密。
若是简单点想,他可能只是单纯不想让别人知道,若是想得复杂些……那就可能是,皇帝想对皇后做什么,所以要避开皇后。
原深钿不由胡思乱想起来。
他掀开帘子,发现皇帝也带上了慕家人,慕家人倒没兴高采烈,只是面上也不见愁色
原深钿想起方才宴会上的事,慕夷窈居然也出来劝阻皇帝,让他不要前去危险之地。
慕夷窈起身的时候,众人都以为有了转机,谁知皇帝对着这张和慕太子妃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依旧摇头。
他道:“朕心意已决。”
慕夷窈只好坐了回去。
原深钿仔细瞧着,慕夷窈出来劝阻皇帝之时,慕家人都皱了眉,原深钿琢磨一阵,大概知晓,此举是慕夷窈自己的想法,并非慕家人示意。
远方,锣鼓振天,鞭炮声从未停歇。
萧照宁似乎请了一大帮戏子,搭起了戏台子,原深钿下了马车,等到锣鼓鞭炮声稍微歇了之时,才听见那戏子唱的戏。
应当是新编的戏,说的全是那沈合音和属清派之事,将属清派贬得一文不值,又说那沈合音更爱萧照宁,为了萧照宁可以放弃师门。
原深钿心道,属清派的人听见后,脸色应当不会太妙。
果不其然,原深钿远远瞧见穿着属清派衣服的弟子,那些人面色铁青,恨不得将戏台子拆了,奈何唱戏的也是拿钱办事,诸位弟子若是迁怒,又要被旁人说为难普通人。
有人惊呼:“沈合音又出来了!”
“方才不是出来过吗?”
“这回不一样了,萧照宁将他带进屋换了件衣服。”
“这衣服……”
有个眼尖的道:“这衣服和方才的不一样了,领子处少了很多布料,我瞧见沈合音的锁骨了。”
一时间,众人低头私语。
原深钿听见边上人道:“你说萧照宁把人带回去换衣服,是不是将那沈合音的身子都看光了啊?”
“哈哈哈,那还用说,沈合音如此貌美,萧照宁怎么可能把持得住,莫说看光,可能前几日早就将人这般那般。”
另一人面色呼哧呼哧喘气,咧开嘴,大笑道:“还是兄弟你懂。”
那位“很懂”的兄弟得意道:“我猜,这萧照宁给沈合音换衣服的时候,说不定早已将人压到床上……嘿嘿嘿。”
沈合音站在门前,就像个物品一样,被下面围观的人评头论足。
大部分人都觉得他已经和萧照宁有夫妻之实了,甚至有人想起他孕男的身份,更是直接道:“孩子可能都有了!”
原深钿深吸一口气,试图扫除耳边这些污言秽语。
他朝前方看过去。
沈合音冷着张脸,靠在门前,萧照宁走过来,凑近他耳朵,说了些什么。
原深钿见沈合音嘴角僵硬地勾了勾,而后笑了。
众人凑热闹:“他笑了,果然是自愿的,看来属清派的弟子也逃不过萧照宁的手啊!”
原深钿皱眉,旁人都说沈合音笑了,可他却发现,沈合音的眼里很空洞。
一个人的眼神里,能让旁人看见希望的光,也可能一片荒芜,全是绝望之情。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