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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旁人见到的东西?”

原深钿忙摇头。

许灼睦却自顾自笑道:“倘若如此,那本太子就更想看看了。”

原深钿这下子头摇得更厉害了。

最后的最后,原深钿跟着许灼睦离府听戏曲了。

许灼睦不忙的日子,便陪着原深钿到处玩,原深钿在外不好意思靠在许灼睦身上,只敢瞧瞧地把椅子挪近一些。

台子上唱的是风花雪月,男女互诉爱情的故事。

原深钿听得腻味,他相公有了,孩子生了,情话听过了,夫妻之间该做的事都做过了,真实体验不比看戏来得真实?

他现在都不爱听情情爱爱腻腻乎乎的话本了!

原深钿打了个哈欠:“这男女主没事找事,明明就是一件说出来就能解决的事,偏偏要你不说我不说,互相生闷气,又偷偷瞧着对方。”

又过了一会儿,原深钿道:“这女主说的情话实在太假了,若是我,定然不会说什么假的情话。”

一整场戏,原深钿这个看客,指点江山的次数不少。许灼睦只是笑笑,终于在最后,贴近原深钿:“那你觉得,这情话怎么说才合适?说给我听听?”

原深钿别的不行,嘴上功夫厉害,装模作样了半天,没想到许灼睦居然问出了个极为认真的问题。

原深钿一下子愣住了。

他只是打打嘴炮,没真的想“教别人写戏”啊。

奈何“祸从口出”,原深钿不得不为自己一时间澎湃起来的心擦屁股,他瞅了眼许灼睦,见今日的对方,似乎不是可以随意糊弄的样子。

原深钿支支吾吾半天,见四下的人离得挺远,他壮了壮胆,再往许灼睦身边挪了一点儿,声音也压得极低,确保不会被旁人听了去。

他快速地说了一句话,声音很轻很低,但足以让许灼睦听见。

许灼睦倒不会让他大声点,毕竟原深钿嘴里的情话,不能让别人听了去。

他笑了笑。

原深钿以为许灼睦给自己打了满分,刚想松口气,却听许灼睦道:“你这番情话,说得还不如台子上唱的。”

原深钿呆住了。

许灼睦道:“继续说,说到我满意。”

他碰了碰桌上的果茶:“我满意了,就让你喝这杯果茶。”

原深钿没料到许灼睦如此严格,自己根本糊弄不过去,只好又想了一翻话,这话够羞耻了,原深钿嘴里说出去的时候,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说完后,原深钿头都想埋地里了。

可低下头,看到的是许灼睦的大腿。

埋大腿好像挺不错的?

原深钿还没来得及细想这一出,耳边又是许灼睦的一句:“不好。”

原深钿抬眼,见许灼睦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

没法子,原深钿只好一遍又一遍地想新情话,为了让许灼睦满意,原深钿每次得到“不行”

的评价后,便要绞尽脑汁想一些更为羞耻,更为不敷衍的情话。

几乎掏空了所有词汇后,许灼睦才点了点他那珍贵的脑袋。

原深钿长长松了一口气。

到最后,他实在想不出新情话了,快要破罐子破摔,求许灼睦放自己一马,他用其他方式代替都行的时候,许灼睦终于说了句“可以了”。

原深钿因为着急,脸上已经浮现出了一片粉色。

他声音越压越低,情话虽羞耻,但还好是能说出口的,而不是写在纸上都会被打马赛克的“骚话”。

倘若许灼睦实在不愿放过自己,正经情话说完了,想不出其他,原深钿又不敢说会被消音的话,那就只能当哑巴了。

原深钿没来得及感谢许灼睦让自己免于成为一个哑巴,就见眼前人端起桌上的果茶,杯子里的果茶呈浅紫色,远远地就能闻见清甜的气息。

许灼睦抬起胳膊,将小杯子碰上原深钿的唇。

他突然笑了,笑得迷人。

原深钿晕乎乎地张开嘴,抿了一口,后知后觉发现,许灼睦这是在喂自己喝茶。

原深钿喝了口,发现这果茶太好喝了,一时间顾不得许多,使劲儿喝起来。

他喝得痛快,却没发现原本看台子上戏的人,早已偷偷看起太子和太子妃来。

那些人不约而同想道:太子和太子妃的故事,比这台子上的看起来恩爱多了。

……

时间过得很快,原深钿的小纸条也在不断增加。

原深钿一开始还是个思想很朴实的太子妃,到最后,被许灼睦带得思维天马行空起来,他虽还是容易脸红羞涩,却不再会摇头说“我不干,我不要了”。

三年的时间里,原深钿数次突破自我。

他终于穿上了老母亲赠送的睡衣,只不过他没叼毛笔,只跳了一支舞。

原深钿想:真在身上画画,洗不掉就麻烦了,而且墨水味儿很重的。我这一支舞练了很久,应当跳得不错,而且只给许灼睦一个人看,他肯定喜欢。

许灼睦果然很满意,并且在原深钿跳完舞后,就把人抱上了床,澡都没去洗。

……

三年的时间里,原深钿和许灼睦的孩子也长大了。

小娃儿早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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