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中**暖, 此番活色生香的画面,是夜千辰也不曾预料到的。
他没想到,纪若晴竟然如此的......
轻车熟路。
甚至带他领略到了更甚之前的无限风光。
她每换一种花样, 都令他豁然开朗到无比惊愕。
原来......这档子事不用动的时候,才是蚀骨**的......?
但是惊愕过后, 即便还沉浸在这□□的滋味中,夜千辰依旧眸子有些发红, 带着冷冷的戾色看向纪若晴。
她同之前的每一回侍寝都不同, 往日她总是软着声音低低求着他, 杏眸中总似含着一汪春水,可怜得如同狂风骤雨中摇曳的嫩叶, 随时被打落枝头,惹人怜惜。
可今日,权由她主动着来, 只见她媚眼如丝, 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媚态天成。
偏偏她春光潋滟的眸中半点都没有他,仿若......仿若换了谁来她都会这样待他,似乎他不过是个人形木头。
夜千辰胸中隐约燃起些怒火,又见她如此熟练,妩媚天成, 断断不可能无师自通,也不知是同谁学了这些,又或者是同谁练习过许多回......
想到这, 夜千辰心中突然冒出些酸意,青筋暴突,反手便擒住了她白若无暇的长腿。
迫着两条腿挂在他坚实有力的双臂处。
纪若晴一下就慌了神,连忙环住他坚阔的肩膀,免得摔下床去:“王,您这是......”
夜千辰低头望着她一头青丝如瀑散落身后如云,脸颊掠着动人红霞,眸色一片湿漉。
他冷哼一声,反唇相讥:“纪若晴,你怎懂得如此之多?是否除了孤,还有别的男人?”
纪若晴:......
她真觉得冤枉。
以前她躺着不动吧,他嫌她像条死鱼,总要变着法儿折腾她,迫得她低吟求饶,才算有了鲜活的颜色。
如今她主动点吧,他又嫌她懂得太多,甚至怀疑她有了别的男人......?
这人简直没法做,她很想穿越回去再将自己塞满了小.黄.文的128G小硬盘甩他脸上。
别说是她了,就算是母猪看了这些,也都会上.树了好么......?
但现在,她不仅没有证据,还需要保住她的宝贝。
所以她只能咬了咬唇,小脸满是无辜又委屈:“王怎能这般冤枉妾......妾的落红,王是见过的......”
夜千辰眸中的怒火微敛,却仍旧带着戾色,只在她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掌:“继续。”
掌心湿腻腻的一片。
可偏偏她却不肯动,只是幽怨的咬着唇,琉璃色眸子水波流转着:“王,那紫翠玉簪......”
夜千辰早已按捺不住,扣住她纤细的腰往下。
喟叹一声,这才哑着嗓子说道:“给你,孤都给你。”
纪若晴勾了勾樱唇,甚好。
......
......
千宸殿。
已是翌日,夜千辰独坐在白玉书案前,不知已呆了多久。
他觉得,他大抵真是中邪了。
离开纤云殿后,他便止不住的想。
想起昨夜她吐气如兰的馥郁清甜,想起昨夜盛放花蕊的红艳动人,想起她的杏眸明明澄澈天真却又涣散了几分媚意。
光是脑海里闪过那些旖旎的画面,他便觉得骨子酥了一半,难以自持。
怎会有这般的滋味,明明几乎要溺死其中,叫人缓不过气来,可他却偏偏......
甘之如饴。
......
夜千辰枯坐着,搭在大腿之上的拳头攥得死紧,眼前的奏折一个时辰也未动过分毫。
直到......
苏全捏着拂尘进来,他觉着王自从纤云殿回来就有些不大对劲儿,所以此时更不敢触他的霉头,只好小心翼翼的禀告道:“王,兰美人求见......”
夜千辰回过神来,眸光微微一动,最后还是敛下眸子说道:“让她进来。”
白樱兰身着淡白色宫装,笑脸盈盈的走了进来,气色瞧着好了不少。
一进来,白樱兰就开口问道:“王,那支紫翠玉簪是否能借妾把玩几天?”
“......”夜千辰凛了凛眸子,拳头握得更紧,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白樱兰一点也不怕夜千辰,因为她对夜千辰恩重如山,她知晓他心中有多看重她,也知晓他对她的愧疚如江水滔滔。
所以即便他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白樱兰仍旧继续用帕子捂了嘴说道:“王莫要怪妾心急......只是因妾约了几位美人要去御花园赏花,所以想戴着那支紫翠玉簪去,也好叫她们开开眼。”
夜千辰默了片刻,这才僵着嗓音说道:“那簪子......孤应了纪美人,再借她把玩几天。”
“可是王昨儿答应妾......”白樱兰的唇抿成一条线,失望地看着夜千辰。
夜千辰心中早已万分愧疚,他既宠幸了纪若晴就已让白樱兰十分难过了,可他偏偏连那簪子也没有拿回来......
夜千辰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