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错。”斐然认真看他,“我们这是兄弟情深。”
斐祈脸色一黑。
斐然这个不要脸面的。
谁和他兄弟情深。
另一边,二公子则早就挤到斐弋旁边去了,他小声翼翼的问斐弋:“真的有兔子精能偷挖心脏吗?”
斐弋看了他一眼,从榻上坐起来,“我还没看。”
斐烨顿时眼巴巴的望向斐弋,舔着唇道,“那回来你看看完能和我说说吗?”
他们虽然还没入学,但是家里已经有开蒙先生了,斐弋读的故事是被先生列为玩物丧志的东西,府里也不会允许他们去碰这类书,不然是要挨罚的。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斐弋竟然可以看。
斐烨不免有些羡慕,他就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可以吃心脏的兔子精。
斐弋朝斐然那边望了一眼,略微思索过后,眨眨眼睛道:“我有一个办法。”
那边正越说越被斐然气的跳脚的斐祈,正想发火呢,突然就听到他儿子不知怎么就读起了故事。
正是那个他来时听到什么海山县白兔精……
斐祈瞬间脸色铁青,“斐烨!”
刚读了一个开头的斐烨,声音霎时停住。
而后,他攥了攥手里的书页,挺直了胸膛,理直气壮道:“父王,作为哥哥要有兄长之风,友爱弟弟,不是我要看,是斐弋要听我才读的,我们这是兄弟情深。”
斐祈:!!!
斐然一听,顿时斜眼看向斐祈:“你看你还不如我大侄子,我这么热,也不见你友爱一下。”
说着,斐然看向斐烨道:“烨儿,你不错,回来我告诉你皇祖父,让他奖励你。”
突然被夸,斐烨竟然还有些不好意思,红着小脸道:“谢六皇叔,那我继续读。”
看故事的机会不多,斐烨可不舍得放弃。
“……每到夜里午时,兔子精就会变成穿斗笠的老奶奶,专门坐在路口的大树边等……”
斐祈气的差点晕厥。亭子四处竹帘半挂,帘子外是盛开的各色鲜花,枝头树梢上还跃着鸟鸣。
亭子里,石桌上摆着各色的水果点心,斐然躺在一边的美人榻上,旁边还有侍人在一旁摇着扇子。
他的旁边还有一张小榻,斐弋正趴在塌上看着一本奇闻异志,他一边看一边读,时不时还不忘伸手往斐然嘴里塞一个水果。
斐然嚼着嘴里的水果,连眼睛都没睁开就道:“儿啊,换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没意思。”
“还有一个《海山县白兔精偷挖心脏》”,斐弋翻到下一页读出故事名,而后就见他偏头问斐然,“父王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
看到这一幕,斐祈眼皮倏的一跳。
这怎么和他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
“六弟这日子过的当真是不错。”斐祈当即摇着折扇走了进去,嘴里不免阴阳怪气:“怪不得你一回来,父王就把你官职撤了。”
斐然看了他手里的扇子一眼:“来的正巧。”
“五哥你过来。”
斐祈皱眉。
斐然是想做什么?
不过他又不怕斐然,还是迈步走了过去。
斐然对一旁的侍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而后伸脚一勾,把离自己最近凳子勾了过来。
“来,五哥坐。”
斐祈看了眼他脚边的红漆木凳,有些不明所以,但最后还是挺直胸板坐下了。
他刚一坐下就听斐然道:“扇子朝我这偏偏,让我也凉快凉快。”
斐祈动作蓦地一顿。
手里的扇子气的啪一收,“你当我是使唤丫鬟呢。”
“错。”斐然认真看他,“我们这是兄弟情深。”
斐祈脸色一黑。
斐然这个不要脸面的。
谁和他兄弟情深。
另一边,二公子则早就挤到斐弋旁边去了,他小声翼翼的问斐弋:“真的有兔子精能偷挖心脏吗?”
斐弋看了他一眼,从榻上坐起来,“我还没看。”
斐烨顿时眼巴巴的望向斐弋,舔着唇道,“那回来你看看完能和我说说吗?”
他们虽然还没入学,但是家里已经有开蒙先生了,斐弋读的故事是被先生列为玩物丧志的东西,府里也不会允许他们去碰这类书,不然是要挨罚的。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斐弋竟然可以看。
斐烨不免有些羡慕,他就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可以吃心脏的兔子精。
斐弋朝斐然那边望了一眼,略微思索过后,眨眨眼睛道:“我有一个办法。”
那边正越说越被斐然气的跳脚的斐祈,正想发火呢,突然就听到他儿子不知怎么就读起了故事。
正是那个他来时听到什么海山县白兔精……
斐祈瞬间脸色铁青,“斐烨!”
刚读了一个开头的斐烨,声音霎时停住。
而后,他攥了攥手里的书页,挺直了胸膛,理直气壮道:“父王,作为哥哥要有兄长之风,友爱弟弟,不是我要看,是斐弋要听我才读的,我们这是兄弟情深。”
斐祈:!!!
斐然一听,顿时斜眼看向斐祈:“你看你还不如我大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