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裙飘摇如一朵花,露出光洁如玉的一双腿,就在李玄崧身前飞舞。
李玄崧伸手去抓,薛妍穗扭腰躲开,只让他抓下覆面的轻薄面纱。手心里的面纱散发着甜香,李玄崧低低笑了一阵,招了招手,“阿穗,过来。”
薛妍穗停下舞步,擦了擦额头的汗,脚步轻盈的走过去。
帷幔外面乐声停止,乐师悄声退下。
“陛下,生辰快乐。”薛妍穗刚刚跳过舞,声音有些喘,她仿佛不知自己此刻有多撩人,“臣妾这舞可还入目?”
回答她的是腰上一热,薛妍穗倒在李玄崧身上,急促的两道呼吸声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许久之后,薛妍穗浑身酸软无力,软酥酥的,嗓子又干的冒火,李玄崧起身倒了杯水给她。
薛妍穗喝了半杯,将杯子塞到他手里,闭上了眼,李玄崧也有些渴,自然的将剩下的半杯水喝了。
“蜜水?”入了喉,有些甜丝丝的,李玄崧才知是蜜水。
薛妍穗倏然睁开眼睛,这壶水里只放了两勺益母草蜜,只是略有些甜,远远算不上甜腻,李玄崧竟然尝得出甜味。
“陛下,你的病好了?”
李玄崧握着杯子的手一紧,他的味觉不知不觉间恢复如常,他笑着点头,点了头,想到眼疾,又摇了摇头。
薛妍穗看到他点头就欢喜的抱着他,脸庞埋在他肩窝,没看到他摇头。
“睡吧。”
深夜,薛妍穗香甜酣睡,梦中,又听到了那道叹息声,叹息声里透着浓浓的担忧。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