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奴才,奴才担不起,来,奴才引您进去。”
他一边说,一边视线就悄悄落在了顾幺幺手上。
干干净净,小小巧巧的一双手,白嫩的肌肤在袖子起落之间若隐若现。
哪有什么纱布包裹着指尖?
估计是好了吧。
苏培盛笑得面色如春花:“顾姑娘看着脚下,当心门槛,哎,慢些!”
言下之意还是把她当成个傻子。
顾幺幺抬脚进去了。
进了屋子,四阿哥正坐在桌前,听见动静,头也没抬地道:“来了?”
这自然是问苏培盛的。
苏培盛示意顾幺幺上前去。
顾幺幺蹲下身,乖乖地请安:“给四爷请安。”
四阿哥抬起眼看了她一眼,随即视线又落回面前的公文上:“研墨吧。”
顾幺幺怔了一下,想了想,一脸茫然地走了过去,轻轻挽起了袖子。
她这一挽袖子,四阿哥的眼神不自觉地就落在她的手腕上——小侍妾肌肤莹白如雪,袖子往上一挽,露出一截里衣。
里衣能看出来原先是雪青色,但是现在洗的泛出了灰黄。
也不知洗了多少次了。
四阿哥心里微微动了动,忽然才想起来之前小腊子说的“顾姑娘指尖受了伤,做香囊的事儿只怕是要延误一些了”
他一双狭长的冷眸注视着顾幺幺:“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