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说什么,我听不懂。”祁玉低声说了一句,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脑袋埋在四爷身上,蹭了几下,越噌越开心。
还伸手在四爷胸膛捏了一下,有些硬,跟女人的一点儿也不一样。
四爷……四爷原本还打算追究一下庄子上的事儿,但是被这般挑逗。
又是清早。
四爷就没有忍耐下去。
趁着正好晨起,于是就又操劳了一下。
结束后,四爷起身,浑身清爽,精神昂扬,瞧着累成一滩泥的小格格,也没把人叫起来伺候,自己穿好衣服。
至于祁玉,已经不打算起床了,起床做什么,已经这么累了。
四爷看一眼床上裹成毛毛虫一样的人,笑了一下。
“继续休息吧,别忘了早膳,爷出去一下!”
“那,那奴才就不起来送爷了。”
“不用你送,好好休息吧!”四爷笑了一下,小格格也不容易,都这么累了,还惦记着规矩。
跟太后说的一样,是个有良心的。
回头瞧上一眼尤其是肩膀上一片片紫红的青沙,四爷心里舒坦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碰见这个小格格,不吃则以,一吃就上瘾,甚至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多来几次。
以前可能想左了,总觉得应该远离这些让人容易沉迷的事情。
现在……
舒穆禄氏本就是他的女人。
敦伦么,也理所当然。想宠就宠,人伦之事,怎么能因为上瘾就克制呢。
若是因此就杜绝,那是矫枉过正。
克制得有决不能禁止。
上瘾可以却不可沉溺其中。
四爷想通,步履都轻松了很多。
祁玉睡了近乎半个时辰,被满儿推醒了,吃了一碗稀饭,又睡了过去。
直到日上三竿,才恢复精神。
葛金准备好浴桶,祁玉仔细清洗了一下,穿上衣服,坐在小窗前,往外看去。
外面太阳有些灼热,祁玉是不敢出去的。
瞧着葛金拿着绣绷子,祁玉看着有些眼馋。
“绣的真好!”
“比绣房的嬷嬷差多了。”葛金谦虚的说了一句。
“我自是看不出来的。”祁玉说着拿着扇子摇了几下。
可不是看不出来,只能感觉出绣的好看,没有具体的学过,能看出哪儿有差距就怪了。
“格格,您只要穿着舒服就成了。”
“那不就成小祖宗了。”
“可不是,您就是咱兰芳阁的小祖宗。”葛金说着话,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止。
一针一线的在绣绷子上翻动,白色丝绢上慢慢就拼成了一个红梅图。
扔下手里的扇子,祁玉问葛金:“你热吗?”
“还好吧,每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夏天本就不好过,格格您若是觉得热,就什么都不要想,越想心里越烦躁,就会越热。”
“……”这就是心静自然凉吗?
只可惜她俗人一个,心静不下来。
“我记得往年咱们这里花厅,偏厅卧房都会摆上冰盆的,今年怎么……”
“格格,今年情况跟往年不一样,咱府里李格格刚生下孩子,冷不得热不得,所以福晋就给那边儿拨了一份。
宋格格那边儿也是,肚子才两个月,虽说不显,但是也挡不住宋格格仗着肚子里的孩子索要份例外的东西。”
“……”母贫子贵,就是这么明显。
份额是福晋管理的,她现在要去福晋那里哭一哭吗?
哭的话怕是会引起福晋的反感。
还不如不去。在这个府里,想要好好的活下去,不仅得聪明,还得有四爷的宠爱、以及子嗣缺一不可。
子嗣在这会儿是争宠的工具。
……
想到这些心里就微微寒冷,甚至手臂上汗毛都战栗起来。
祁玉靠在贵妃榻上,拿着一个洗过的桃子啃了一口。
甜丝丝的,倒也爽口。
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醒来,瞧见花厅坐着的程姑姑。
祁玉猛地做起来,她这两个月不仅没有练字,也没有弹琴,似乎没有办法交代呢。
整理一下衣服,走出偏厅。
程姑姑给祁玉行礼之后,祁玉又还礼。
虽说二人没有师徒名分,但是呢,一个教导的极为认真,一个本就不是那种三观扭曲的。尊师敬教原本就应该。
“格格可算是回来了。”
“让姑姑担心了。”
“格格最近可有坚持练琴。”
“……”祁玉低下头,就跟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
看起来可怜巴巴的。程姑姑觉得吧……没练就没练呗,摆出这么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做什么,没练琴还有道理了。
若是换个人敢露出这种表情,程姑姑直接上竹笋炒肉了。
只是……这人是舒穆禄格格。
算了格格想装可怜兮兮的小可怜,那就装吧。
在她跟前装,总比半夜里对着镜子横眉竖眼的要好。
“格格,学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您以后当自律一些,虽说满人不用学这些琴棋书画,觉得这是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