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兄弟跟妯娌。”
“说人话。”
这娘们是不是嘴痒?
“就是,这杨万银昨天晚上趁着杨万多不在家,偷偷下药把弟媳妇给那什么了。”
二瞎几人听了,当场就震惊了:
他祖宗哦……
这么不要脸?
“进去的时候,正准备脱人家衣服呢,你说巧不巧?”
“巧什么?”
阿古疑惑问道,这事又出什么意外了?
“石娇娘大闺女大花醒了。”
哎哟,想想那个画面,睁开眼睛看见亲叔光秃秃在脱自己娘衣服。
“是挺巧的。”
二瞎几个听的十分认真。
他们绝对不会承认,他们其实就是单纯的八卦而已。
姑爷来的时候特意说了,石娇娇娘,愿意就合离,不合离以后她的事,他不管,不帮,不问。
“当场吓着孩子了,孩子大声叫喊,那畜生怕叫声引来人,就想闷死大花。”
“啊!”
这么刺激?难怪人家说酒色误人呢。
“你们也觉得震惊吧?我们听了也震惊,还好二花也醒了,不然大花真得被闷死。”
“二花大哭大闹喊救命,也是这母子三人命不该绝,家里杨老大跟杨老三半夜从娘家回来。”
“听见声音跑进去,就看见杨老二在用被子捂住大花整个脑袋呢,吓人不?”
“嗯嗯嗯,吓人。”
几人围着妇女身边,从站着听,到最后都蹲下来,自然而然的伸手去抓对方手里瓜子。
一边嗑瓜子一边点头:
“这杨老二就是个畜生啊。”
阿呆吐出瓜子壳,发表说法道。
“可不是,这种人,就应该骑木马。”
妇人也十分愤怒,跟这种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想想都恐怖……
二瞎疑惑问道:
“他男的怎么骑?”
来来来,告诉我,今天爷就想知道。
“嘿,给气糊涂了,被他两兄弟当场抓住了,还死不承认了。”
“这么无耻?”
比我还不要脸啊,起码我如今还是个老光棍。
“可不是嘛,实在无耻。”
妇女把瓜子用力咬的啪啪响,十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