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你受的~
胡元安故作镇定的拿出各个村里上报一年的事。
无非就是:
一:人口,今年生了多少人,死了多少人,成亲多少人。
二:土地,今年开荒的有多少,买卖的有多少。
三:房子,今年有分了几户地基,有回收了多少地基。
四:就是比较少的,比如发生什么大事了,一般都没有,假如有,一般就是杀人啦,打死人什么的。
翻到山东村,胡元安看了一眼,大体都差不多,也没什么好问的。
再说,他也不敢问,他对着钱村长的脸,心里就会慌张。
既然没什么大问题,那就开席一起吃个饭,然后再各回各家。
往年这事都是胡师爷来的,今年胡元安胡县令竟然也出现在饭桌上。
吓的一群村长,吃饭不敢动筷子,随便喝口酒找个借口就跑了。
人都跑完了,菜都没动,胡元安端着酒杯,看着钱似水。
钱似水不挑食,有就吃,干净就行。
感觉胡县令在看自己,抬眼看了一眼对方。
吓的胡元安一阵惊慌,偷看被当场抓包了。
“咳咳~”
嗷
呛到酒了。
酒突然从鼻子飞出来,落在钱似水面前的碗里。
胡元安:
……
钱似水:
……
老天啊,给我一道雷吧,我想晕过去。
胡元安在心里呐喊,欲哭无泪,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信吗?
钱似水拿出贴身手帕,把手擦了擦回答道:
“没事。”
把手帕放下,起身就走了,虎娃还特意跑回来当着胡元安的面,把一大盘猪肘子端走了。
十分有礼貌道:
“虎娃,吃。”
胡元安那还有心思管你吃不吃的,直接颓废的瘫在椅子上……
胡师爷小心翼翼的走近他的大人面前:
“大人?”
胡县令大人十分悲伤问道:
“今天茶水谁准备的?”
“厨房阿珂。”
“扣他一月工钱!”
都是他,都是他,他不完美了。
“是。”
胡师爷觉得他还是先溜,不然一会儿该轮到他了。
胡元安就这么无力的瘫着,时不时拍打一下自己的脸。
“出息!”
说了一句,站起来,准备走,看见脚边掉落的手帕。
捡起来一看,忍不住笑了,人家姑娘家都是绣花,绣鸟的,她倒好。
绣个金元宝,字都不需要提了。
左右看看没人,干净利落的忙袖子里。
然后一派自然的离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