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向太子殿下请罪!”
他哪里敢管杜壑?没看池长庭都不管?
杜壑道:“下官初来乍到,理应稳中求进,连挑两处山寨,是下官轻妄了。”
剿匪不难,难的是善后。
郭凉只会打,不会治,韦乐被他压着不说话,太子妃更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昨天的事都是他的过失。
池棠叹了一声,道:“你既然觉得愧对太子所托,就向太子上奏请罪吧!其实我也于心有愧,干脆跟你一起请罪吧!”
太子妃都要请罪了,韦乐只好硬着头皮道:“臣也有罪,臣也当上奏请罪!”
郭凉愣了愣,道:“那我也……”
郭雍:“要不我也……”
池长庭额角抽了抽,他才不跟李俨请罪!
“请罪有什么用?”池长庭冷冷道,“引突厥入关,放山匪越狱,这等狼心狗肺的东西,岂能放过?”
“杜县令——”
“下官在!”
“昨日击杀的突厥人及山匪,于城门——”突然顿住,看了池棠一眼,改口道,“城门警示三日!”
杜壑也看了池棠一眼,了然应下。
池棠却一头雾水。
警示什么?怎么警示?
正想发问,却听池长庭又道:“今日宇文氏派人送了请帖过来,说要为我接风——”
“他们要给你吃蛇!”池棠一听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