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收拾自己的餐盘时,袁崧说了一句话。
“昨晚,你一个人去的吗?”
许多冶停下脚步,他并非刻意一样,瞧了宋渺一眼,眼中含着笑意,旋即离开。
宋渺不清楚他问的是什么,只含糊不清地嗯了声,“不是。”
袁崧嚼着法棍,眼尾有着凛人的弧度,他漫不经心地说,像在开玩笑:
“下次我要是深夜找你,你敢一个人来吗?”
宋渺含在口中的果汁迟迟没能下咽。她看着他,眼里有霎时茫然,而这茫然下的利刃,没人瞧见。
袁崧嚼净面包,他不再等她的答案,只说:“只要我说一句单独找你,就没人敢陪你来。”这一句话说的时候,情绪淡淡,他在笑,黝黑眼瞳看向她。
眼里幽幽的情绪,她看不清是什么意思。
但是宋渺浑然不惧,她喝完杯中果汁,温声细语地说:“我不喜欢有人打搅我睡觉。”
“所以,不去。”
董野说什么来着?
哦,管这些囚犯去死。
袁崧现在不是狱警,而是囚犯,所以,他同样适用于这一条。
她自己的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