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碎语,只有向安家村的人据以实告,与寡妇私通的人是刘大郎。”
安大也附和道:“还有真正欠赌债的人,也是刘大郎!”
柳文苏笑看了一眼安大,抓住刘老丈最在意的一点,似是而非的危言耸听道:“刘大郎黄赌均沾,乃德行有亏。又冒手足之名行恶事,是为不仁不义。若是将此在刘大郎就读的学馆揭发,刘大郎五岁启蒙,这三十年的寒窗苦读,不知可会到头?”
刘阿婆自缢的把戏,可以要挟得了自己的儿子,却要挟不到外面的人,听得柳文书要毁了大儿子科考,她心头一怒,便撒泼地扑了过去。
然,不等柳文书躲开,安家人已经挡在了前面。
安老丈更是直接道:“选吧!要么分家,要么刘大回家种地!”
外面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刘家正堂坐北朝南,上午的阳光总是能照得堂屋亮堂极了,可此时门口却被安家儿郎堵得严严实实,阳光也被他们挡在了外面。
不再看外面了,刘老丈闭上眼睛,沟壑密布的眼角似有泪光闪烁,他嗫喏着双唇,终是声音颤抖道:“好……我同意……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