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
“真的存在吗？”惜回过神来，她并不在意史蒂芬斯特兰奇是否被古一看重，对她来说这是命运安排好的。诸神之眸可以看破一切，物质亦或者精神，更有甚者是命运。
“什么？”古一闻言一愣。
“无限宇宙。”惜眼睛里充满着惊奇，在那更深处，有着一种期待和希望。
“当然，我们所存在的不过是其中之一，物质宇宙。”古一点点头，向惜解释道。“你似乎对这些不是很了解。”
“嗯，我能察觉到宇宙的多元化，但是并不清楚其中的奥秘，也并未触碰这一领域。”
“这并不是个很好的课题。”古一拍拍惜的脑袋，手掌投下的阴影让惜莫名感到一股熟悉。
“你说。。。。。”惜张张嘴，不知道如何开口，这个大胆的猜测她不知道该不该说。
“嗯你想说什么？”古一隐隐猜到些什么。
“你说，天使族会不会来自其它宇宙。”惜严肃的声音让在场的人身体一震，一股不同的威严压在所有人心头。
古一脸色变换，她对天使族的了解，并不是惜所知道的一点点那么简单。这种熟悉的压迫，让她恍然间回到过去的那一刻。那个人的身上，有着和惜一样的威严。只是惜还太小。
古一回过神，轻笑一声，简单的笑，将空间的压迫消于无形。莫度等人身体猛的一松，接着大口喘气。
“不要多想，惜。对于无限宇宙的了解，没有人能够超越至尊法师。”古一摆摆手，“在已知的无限宇宙中，并没有你的种族任何痕迹。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没有。”
“这。。。。。”惜眼神一暗，她相信古一不会骗她，也没有这个必要。
“或许，你们来至于更遥远的界限。更高等的。。。。。。位面？”古一幽深的声音在这个空间里回荡，但是却让惜的心剧烈起伏。
穿越的不可思议的可能，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对于古一来说，她就像是生活在深海中的鱼，只知道水中的世界。但是水面上的天空，对她来说是一个难以理解的世界。
而惜就是那条从天空来到深海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