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却不退反而上前,眼中满是疑惑,“父亲,这咒到底是什么?”
随着咒被使用,长老的身体正变得虚幻,点点光芒从他身上浮起,如同羽化一般。
“快走……不要多问!”长老一把将渊推开,怒斥道。
“父亲……”
这时使之王和王后突然出现,王后伸手将渊拉住,不顾他的挣扎。他们从长老身上感受到了腐朽的气息,这种诡异的气息可怕异常,不可逆转。
“长老,你这是……”使之王脸色异常难看,问道。
“至初祖起,使族享使圣城,自此劫难不断。我们一脉为初祖嫡系,不为王,不为将,只守着传常包括使族的延续。”
敌人近在咫尺,长老却不为所动。
“我这一脉虽只剩两人,但也不会苟且偷生。”着,身化长虹向广场上的圣殿飞去,于眉心化作一点光融了进去。
“父亲……”渊已瘫软在地,泪流满面,声音沙哑的哭泣。
“渊,很欣慰你能忘记那个咒。”
初祖雕像由石质复活,拔地而起。手持兵器,杀向战场。
。。。。。。
如今的渊继承了父亲的长老之位,成为使族强大的法师。他看着使族的盛衰,看着它走向如今的局面。
老者举步维艰的前进,拄着权杖,目光看着战场,看着正战斗的族人。他突然有些明白父亲当年的心情了。
“这一脉哪怕只剩一个也不会苟且偷生。”
这是信念,也是责任。
站在雕像面前,这初祖雕像经历战火早已崩碎。渊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雕像的双眼,似乎看见了父亲以及祖辈的身影。
这是他们一脉的秘密,那个咒就是为了唤醒初祖留下的伟力。代价便是施咒者献祭自身,但是能施咒的只有他们一脉。
渊苦笑,他明白了父亲的话:如果可以,永远不要使用这个咒。
“父亲,我骗了你。我从未忘记那个咒。”
诡异的咒隔了几百万年再次被使用,遥远的吟唱如期而至,并没有因为雕像的崩塌而终止。
渊的身影在羽化,“这咒是最后一次被使用,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父亲,对不起,我们一脉还是终结了。”
雕像的碎片在颤动,随着老者化作光融入眉心,四散开的碎片被牵引重铸。初祖再次被唤醒,挥动着武器杀向怪物。势往无前的杀伐带着些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