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为难的事,只管来找爷,千万不要再自个儿闷着。你心里忧虑,爷看着也焦心。”
又调笑道:“只说这一个月吧,你拒了爷多少次?知不知道爷有多想你?也就昨夜你醉了酒,爷才总算钻了空子,抱得美人入怀。”
“啧啧,酒真是个好东西。昨夜的音儿……很是热情呢!”
清音顿时粉颊爆红,即刻就羞得想跳下床去。四阿哥一把将她拽回怀里,朝着她的耳边说着动情的话:“音儿还记不记得,昨夜在这张床上,你唤爷‘四郎’?”
“‘四郎’,‘四郎’,实在好听得很。以后,你都这么叫爷,可好?”
清音嗫嚅了很久,才声如蚊呐:“四郎。”
四阿哥眉开眼笑,对着她透着淡淡嫣粉的脸颊就重重地亲了一口。
自此,清音这座冰山美人在四阿哥面前又融化了不少,展露笑颜的频率比以前多上了许多。
在四阿哥和清音的合计下,在四福晋的配合下,宝亲王府传出了四福晋胎相不稳的消息,以此蒙蔽住了皇后那边。清音借此取得了皇后他们的信任后,他们交代她做的事情也越来越多,相应的,她也趁机知晓了三阿哥那方势力的不少内幕信息。
这些,清音自然是全无保留地交给了四阿哥,四阿哥从中受益不少。
四阿哥又让清音以侧福晋的身份举办和参与京中权贵夫人的宴会,不动声色地用夫人外交拉拢了不少摇摆不定的中立官员。
四阿哥由是对清音越发看重和宠爱。不过,他对高格格的宠爱也不遑多让,甚至隐隐还有压过清音一头的意思。高格格的院子隔三差五的就有新的赏赐送到,她的一应用度几乎与清音这个侧福晋无差。
雍正十一年的春天,满京桃花盛开,甚是灼艳。
四阿哥让人采了无数开得最艳的桃花,精心调成桃花香露,加入玉面春容粉的配方之中,特制成了一款桃花香的玉面春容粉,赏给了高格格。
“这下高兴了?”四阿哥说道,“既然这么喜欢,以后就都用它来敷脸。”
高格格欣喜若狂:“妾多谢王爷赏赐。您就是不说,妾也会日日用它,定不会辜负了您的一番心意。”如获至宝。
四阿哥眼底的不忍一闪而逝,笑道:“去年黄河秋汛之时,你父亲加固堤坝,防患未然,沿河百姓无一有损,皇阿玛龙颜大悦。”
“相信你父亲的升迁令很快就会下来了。如果不出意外,皇阿玛不日就会下旨,升任他为河道总督。”
高格格大喜:“真的吗?太好了!父亲能顺利升迁,王爷定也是出了不少力的吧?妾在此多谢王爷!”
四阿哥扶起她:“河道总督为从一品官员,届时你身为从一品官之女,也该当得起侧福晋之位了。”
接连的喜讯简直要把高格格砸晕,磕磕巴巴地连话都说不出来,兴奋之情跃于言表。
侧福晋,她很快也会是侧福晋了!
终于也是宝亲王府的正经主子了!
她盼了多少年,等了多少年啊。多年夙愿,一朝得偿,满满的喜悦几乎要溢出胸腔!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妾实在是太高兴了,太高兴了!”高格格狂喜之下已是词穷,反反复复地只说着这几句话。
四阿哥并没有留下来共享她的喜悦之情,而是以公务繁忙的由头坐了一小会儿就离开了。
离去的路上,四阿哥想起了数日前进宫时,他与熹贵妃的谈话。
“额娘,儿子打算为高氏请封侧福晋。”四阿哥说道。
熹贵妃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坚决反对:“就她?也配!”
“她一个包衣宫女,身份卑贱,除了长了一张狐媚的脸全身上下一无是处。你把她当个玩意儿宠着也就罢了,我也懒得管。但是让她做侧福晋,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四阿哥叹气:“额娘,事情都过去快五年了,您还记着呢?何况当年的事不能全怪高氏,她就是不特意往我跟前凑,不使那些小心机来吸引我的注意,我早晚也会发现她,向您要了她的。”
“既然结局是一样的,您又何必耿耿于怀这个过程呢?您就放下对高氏的成见吧,好吗?”
熹贵妃怒道:“我对她没有成见,我是看透了她那一肚子的坏心眼!她心比天高,素不安份,让她做个侍妾还好,身份所限,量她也搅不起多大的风浪。”
“可若她身居侧福晋高位,那就难说了。弘历,你相信额娘的眼睛,额娘在后宫待了这么多年,早就淬炼成了火眼金睛,什么时候看错过人?”
“你若是非要为高氏请封侧福晋,只怕将来会有悔不当初的一日!”
四阿哥咳了两声,转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服固执的熹贵妃:“额娘,高氏的父亲高斌,儿子将来有大用。”然后说了一大堆朝务上的事情,说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
熹贵妃不懂朝政之事,但既然四阿哥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坚决反对,以免误了他的大事。
因此,熹贵妃肃了脸,认真道:“行,既然如此,你为高氏请封侧福晋之事,我再不管。”
“但是,高氏可以做侧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