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惊吓状,说了不得哟,言小姐闷声地攻气十足哦!
言晏本就闷闷不乐,偏蒋文煜始终联系不上,心烦得很,芝华士兑苏打水加冰绿茶,清新爽口得很,连喝几杯,都不带打镲的,可是她忘记蒋文煜的话了,酒精是能入你骨血的,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空腹急喝了几杯酒,言晏想不放空自己都难,抻着脖颈,脑袋晃荡得更是厉害,她甚至都能猜得到蒋文煜过来的开场白:
“为了个一面之缘的男人,值得嘛?”
“不值得啊,我知道,可是这毫不影响我难受啊,我现在憋屈得很。”
……
言晏略微有些上头了,喃喃自语,隐约觉得有人影靠近她,她眯眼瞧来人,胃里翻江倒海,想吐,来人在她耳边说些什么,像是隔着重重山谷,听不分清,又阵阵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