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寻常百姓被欺压的痛楚。”
蔡老太君见这岑姑娘油盐不进,一时也失了理智,“岑姑娘害我孙儿至今昏迷不醒,就不给我们一个交代吗?老身虽然是快进棺材的人了,但也不会任人欺负。若岑姑娘真的这么不通情理,老身哪怕舍了这面皮,也要到圣上那去闹一闹!”
“你要告御状啊?”岑书白绕了下发尾,兴致勃勃道:“说实话告御状还真让我左右为难,毕竟当今还是个好皇帝,我也不欲让他难做。”
蔡老太君自觉拿捏住了岑书白的弱点,姿态也倨傲起来,“既然如此,便请岑姑娘随老身走一趟,向我那可怜的孙儿赔个不是。岑姑娘既然有那种呼风唤雨的手段,想必手头也有些能让我孙儿痊愈的灵丹妙药。只要岑姑娘大方一些,老身便不会与你多计较。”
岑书白兴致盎然地看着蔡老太君说完话,才忍住笑问:“容我冒昧问一句,你平时读书吗?”
“女子无才便是德。”蔡老太君还以为岑书白是在夸她,便自得道:“老身自幼便不爱读书。况,女子只要略识几个字就行,读书多了,反而移了性情。”
“哈哈哈。”岑书白掩扇大笑起来,她本就生得貌美,这样大笑起来,非但不会让人觉得她大大咧咧,反而像是看到了桃花盛开的艳色,只一瞬间便晃花了眼,“我就说嘛,但凡读过书的,都不会像你这么蠢。”
“岑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蔡老太君没想到岑书白居然光明正大讥讽她,一时间眼角尽是戾气,再没平时吃斋念佛的慈祥,“老身自认待人和善,和你更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怎么岑姑娘竟平白无故,辱骂与我!”
“我这人说话直,可能你听了会不高兴。”岑书白笑得狠了,连着顺了好几下胸脯,才平复下来,“但你这人可真有意思,养出那么个孙子,玩双重标准,居然还觉得自己待人和善。”
蔡老太君狠狠跺了下拐杖,“看来老身是非要去找圣上理论一番不可了。”
说完,蔡老太君作势就要走。
“等会儿。”岑书白喊住了蔡老太君。
“不知岑姑娘还有何指教?”蔡老太君觉得岑书白是怕了她告御状,便倨傲道:“道歉就不必了,岑姑娘三翻四次羞辱老身,老身如果不和圣上讨个说法,传出去可是会被老姐妹们笑话的。”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
【+1,白姐只是口头怼她,已经是她脾气好了。】
【emmm,只有我一个人觉得白姐还会有后招吗?】
“我也没打算道歉啊。”岑书白乐了,“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道歉啊。我叫住你,只是想帮你在告御状多添一些我飞扬跋扈的证据罢了。”
说着,岑书白便往后退了几步,接着在众人的惊诧之中,突然往蔡老太君这个方向疾驰。然后就看到岑书白无需借力,双脚一点,就带着蔡老太君离开了地面。
蔡国公夫人下意识想护着自己婆婆时,却见岑书白揪住蔡老太君腰带,把人带上了天。
而蔡国公夫人刚刚那一伸手,没拦住自家婆婆,反而把她鞋袜给扯了下来。
完了,蔡国公夫人下意识抖着身子。
她居然把最重规矩婆婆的鞋袜给扯了下来,让婆婆在大庭广众下光着脚。
“啊!!!!!!”蔡老太君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就看到自己身下飞速掠过一片片建筑。
人对翱翔,总有种莫名的好感。
如果是寻常人,刚开始无法避免会觉得害怕,但更多的还是觉得新奇。
可蔡老太君不一样,因为之前她在心里笃定岑书白名不符其实,而且言语之间也不是很恭敬。现在见岑书白隐约不像是绣花枕头,她便觉得害怕了。
蔡老太君顾不得颜面想开口讨饶,却被灌了一肚子的冷风。这时候,蔡老太君才发现自己光着右脚。
想着自己大半辈子严守女则,没想到临老却光着脚在外游荡了一番。
羞怒交加的蔡老太君,恨不得自己这时候立刻昏死过去才好。
偏偏岑书白怕自己下手不知轻重,还让胖胖见蔡老太君一有不对劲,便喂她吃药,保证她不会被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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