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他是投胎为人还是沦为牲畜。”
“如果生前犯事又侥幸逃脱的人,劝你们早点自首为好。”岑书白站在岑寂身前,语气平淡却暗含警告,“不要再像死之前那样心存侥幸,你逃得过凡间律法,却逃不过阴间律法。若你识相,乖乖认罪,孤还能考虑让你再投胎成人。若是刻意不报,那你便生生世世带着记忆,去做那任人宰割的鱼肉吧。”
说完,岑书白又牵起岑寂手,笑吟吟对百姓们介绍,“地府以后就归孤的皇夫所管,不过需要提醒你们的是,这位虽然是孤的皇夫,但他脾气可不是很好,可不要妄想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岑寂冷然一笑,“若是敢和我耍心眼,就留下来做油锅的油好了。”
有机灵的百姓察觉到新任陛下和她情人脾气似乎不太好,眼珠子一转,便吹捧起来,“要我说啊,这简直就是一件大好事嘛。那些恶人若是知道死后要受到如此酷刑,没准平日就会收敛许多,不再那么嚣张。”
“对对对,陛下和皇夫这一招真是大快人心!”
“种什么样的因,的什么样的果,这下不怕制不住那些恶人了。”
......
有人高兴,自然就有人发愁,特别是先前那几位害怕得捂住自己嘴巴的妇人们。
“我们也没什么坏心眼,就是控制不住爱说些家长里短。”
“就是说啊,之前大家都是这样的,怎么轮到今天,我们死后就得拔掉舌头?”
......
旁边的人翻了个白眼,“若是寻常的家长里短,死后又怎么会被拔舌头?可别是你们平日里说的都是些挑破离间,无事生非的话吧?”
妇人小声嘟囔了一句,“这事情还没确定,肯定是有许多猜测的。”
“倘若你们猜对那还好,若是猜错了,岂不就是坏了人家的名声?万一那是个还未出阁的姑娘家,你岂不是毁了她一辈子?”
“哪有那么严重。”那妇人看似有些不服气,但又畏惧于祭台上的两位,便压低了声音埋怨,“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要是清清白白的,别人又怎么会怀疑到她身上去?”
旁边的人发出一声“呵呵”,“这话你不必和我说,留到你大限将至,再去和那些大人说去吧。看他们是会赞同你说的话,还是直接把你扔进油锅去。”
那妇人顿时就闭紧了嘴巴,虽然她嘴上觉得自己没错,但心里还是害怕那油锅拔舌之刑的。改
眼下所有亡魂都安排妥当,行善积德的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正等着排队投胎转世。而那些作恶多端的恶人,有的被油锅炸成油渣,有的则拖着残驱,投入了畜生道。
经过这一番安排,京城四周空气变得清新不少。虽然刚才有众多亡魂聚集在这里,但岑书白现在再抬头去看天上的月亮,却发现那长毛的月亮此时也一扫之前的阴霾,变得清亮起来,整个京城,散发出拨云见日的味道。
天边隐隐传来闷雷声,岑书白知道天道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准备给她提前要度雷劫了。如果是之前,岑书白肯定对雷劫又爱又恨,但现在岑书白面对即将到来的雷劫,却一脸轻松地看向岑寂,“重行,地府建好了,我们成功了。你......不会死了。”
岑书白看岑寂的眼神,带着庆幸和欣慰,以及藏得很深的......怀念。
如果说之前胖胖不太理解为什么岑书白会为了让岑寂解开死劫而殚精竭虑,那么现在从岑书白这个眼神里,胖胖知道岑书白这么做的原因了。
或许是岑书白活得太潇洒的缘故,胖胖经常怀疑她是否是忘了沈慕之了,可现在看来不是——当时岑寂满身煞气,她看着岑寂时,眼里竟然有丝惊慌。
岑书白是什么人,胖胖清楚得很,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如今却会为了一个设想的噩耗而惊慌,原本不该的。
胖胖还记得曾经沈慕之和主人是如何相拥,如何虔诚地许下海誓山盟。
主人终究是怕的。
她怕一人白发苍苍,一人风华正茂;她怕从前相执手,此后独奔走。
其实最可怜的,从来都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晚接睫毛去了,感觉好奇妙
书白其实一点都不渣,她和岑寂,慕之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就是偶尔会想念慕之
偶尔翻翻读者专栏,会发现被分在有趣的专栏里
今天发现被分到了【有感情戏,但不腻】和【买买买】里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