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情爱其次。当心冷暖,且勤加餐。你把自己照顾得白白胖胖的……也可以另寻新欢。”
“只是对他不可以比对我还要好,你要永远想着我记着我,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你也不许丢了它。”
“都快成亲了,你怎么净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岑书白没好气点了点岑寂鼻尖,“我知道你心里很不安,但你也要相信我才是啊。”
“那大小姐说你爱我。”岑寂把嘴唇贴在岑书白唇瓣上,诱哄道:“到这里说。”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岑书白一口气说了八个“我爱你”才用完了肺活量,边喘气平复心情边笑着说:“实话说我一口气,能说二十五个我爱你。但要我一口气说完我有多爱你,我得憋死,所以就先说这么多好啦。”
“足够了。”岑寂额头贴着额头,舌头一卷,把岑书白还带着笑的尾音给勾了过来,“只要大小姐爱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岑寂的不安虽然被岑书白看在眼里,也努力安慰过了,但因为她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安慰也是把对方的不安归根于婚前恐惧症。所以岑书白虽然哄岑寂的态度温柔,但因为没有挠到痒处,所以岑书白的温柔,反而是对岑寂变相的折磨。
这也是岑寂第一次想避开岑书白的温柔,不是不喜欢,是太喜欢了。
他这种人,当得到一样自己非常珍视的东西时,总忍不住幻想自己失去它时的场景。若是可以承受得住,便万事大吉,这般谨慎克制,是小心翼翼的自我保护。
内心岌岌可危的人,就更怕伤害。
岑书白是他珍重甚于生命的宝物,设想她的离开,是种自我折磨。
所以岑寂不敢安心消受她的温柔,因为这一旦消逝,他承受不来。
所谓由爱生怖,于他而言,是太爱太爱了,反噬其身。
偏偏这事岑寂又和胖胖对好了口供,不准透露给岑书白听,所以岑书白虽然觉得百思不得其解,但除了婚前恐惧症还是没能找出第二个能接是岑寂不对劲的答案来。
“可我对重行这么好,他不应该得婚前恐惧症才是啊。”岑书白试嫁衣的时候,还没忘了念叨岑寂的不对劲,“或许是重行借故撒娇?要不我晚上再去安稳安慰他?”
一旁给岑书白梳头的东如不轻不重“哼”了声,嘴里还小声地嘀咕,“要我说啊,他就是恃宠而骄,仗着姑娘宠他就得寸进尺。姑娘这么忙了,还存心给姑娘添乱。”
东如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刚刚好能够让岑书白清楚地听见,摆明了是刻意说给她听的。
“我家东如说话的语气酸得很,可是又去厨房偷偷喝了醋?”岑书白近日来总和岑寂腻歪,难免忽略了之前的小美人,所以语气也不自觉缓和起来,“要不要我给你一个爱的抱抱,好冲淡东如你身上的酸味?”
“我才不稀罕呢。”东如嘟着嘴,但手上给岑书白绾发的动作却轻柔极了,“姑娘现在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哪还记得东如是谁呢?再说了,要是姑娘抱了我,回头我就该吃未来姑爷的挂落了。姑爷可比我爱吃醋,我可不敢招惹他。”
【有一说一,东如要是男孩子,或者白姐不那么钢铁直的话,就没岑寂什么事了。】
【楼上你这么说我就不服气了,就算东如是男孩子,就算白姐是弯的,岑寂长得那么好看!白姐肯定还是会选岑寂啊!】
岑书白肚子都要被这些弹幕笑疼了,她拉着东如手,哭笑不得道:“我知道你俩脾气不和,但看在我的面子上,好歹不要吵架或打起来,嗯?”
“东如是我见过最可爱最机灵最讨人喜欢的女孩子了,女红做得特别出色。每次你为我做的那些鞋子和衣裙,我都不舍得穿在身上。因为上面的刺绣漂亮得就跟艺术品似的,叫人觉得穿上去都像是糟蹋了它。”
作者有话要说:倒数第二章,明天这个世界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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