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先不急。”岑书白捏了下言黎手指,“刚你一直暗示他们得尊重非公众人物的**,是想做什么呢?”
“是想暗示他们,如果发现你是言黎,不用给你打码。但是得给我打码,是吗?”
言黎弯起眼睛,“学姐不是都猜到了吗?怎么还问我?”
“你自己心里想什么,我怎么能百分百猜对呢?”岑书白有些无奈,“所以我还是得和你确认一下。”
“关于我在想什么,学姐可以再大胆些猜。”言黎回握住岑书白手,“反正我在学姐面前,一切都是毫无保留的。如果学姐猜错了,那肯定是我不够好,才没能让学姐猜中我的心思。”
“坏狐狸。”岑书白笑了,“按你这么说,待会我要是猜错了,该怪的是你,而不是我咯?”
“学姐永远都是对的。”言黎那双猫眼里流淌着不容置疑的肯定,“如果学姐错了,那肯定是别人的错,学姐只是被他们牵连到罢了。”
岑书白捏了下言黎鼻子,“阿黎说得那么肯定,如果我猜错了,罚你的时候可不要哭。”
言黎额头和岑书白额头相贴,亲热地说:“学姐要罚我什么啊。”
岑书白刚刚的样子认真又严肃,看得言黎一双猫眼里不由流露出些许忐忑,“阿黎有点害怕。”
“罚打你的p股。”说着,岑书白就伸手轻轻拍了下言黎紧实的臀部,抬眼欣赏言黎瞬间紧绷的身形和逐渐红透的脖颈和脸颊。
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浪荡公子哥,良家妇女越是羞涩,浪荡公子越是得意。
岑书白以为自己眼花了,“阿黎你害羞了?”
“真害羞了”岑书白忽然凑到言黎耳边轻轻衔住他耳尖,声音戏谑,“阿黎要是真害羞了,我可就放手了。”
要知道,言黎这副害羞的模样,只有在两人确定关系不久,才会出现在言黎脸上。那时候的言黎,只要岑书白亲一下他,就能羞得脖子都红透了。
后来言黎不是没有害羞过,只是比起害羞,更像是欲拒还迎。所以岑书白看到言黎这副实打实害羞的样子,不得不说勾起了心中那点不能说的绮思。
言黎虽然在……上大胆主动,但毕竟还是个刚满20岁的男生,猛地被碰到那里,心里难免有些羞涩。而且之前岑书白都是习惯抚摸他的耳垂脖子喉结,鲜少碰过那里。
所以刚刚岑书白一拍那里,言黎就下意识想躲开。
但心里更多的,还是不满岑书白只做到这种地步。
于是岑书白那话刚说完,手刚抬起来,那只手就被捉住了。
言黎浓密的睫毛略微慌乱翕动着,右手却已经覆在了岑书白放在自己臀肉上的手面上。言黎引导着她,两只手严丝合缝,言黎右手紧握,携带着岑书白的手紧实又放肆地按在了那处。
言黎脸上潮红一片,眼里水雾迷蒙,“我害羞。”
言黎喉结上下滚动了回,“但还想让你再大力些。”
岑书白轻笑出来,热气呼得言黎耳朵痒,心在胸膛里撞击。
还真是天生的狐狸精。
岑书白在心里轻叹,言黎这妖精,最懂怎么让浴火烧得更旺。
说着,见岑书白没有下一步动作的言黎,还有些心急地埋怨,“学姐不是说要打我吗?怎么……”
言黎红唇微张,眼睛满是难以克制的Yu望,“怎么停下来了?”
“阿黎这么乖,我倒舍不得打你了。”岑书白见言黎手又摸上她的膝盖,便笑着转移了话题,“你刚刚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小狐狸还是得清心寡欲几天,这样身体才不会垮啊。
“不打了吗?”言黎有些失落,不甘心地说:“那学姐摸一摸,要不捏一捏,也是可以的。”
言黎越说,身体越向岑书白身上靠,嘴里还嘟囔着,“学姐说要罚我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那你先说,我刚猜的,是对,还是不对。”
言黎转了下眼睛,“学姐猜对了就摸摸我,要是猜错了就捏捏我。”
“就这么想让我碰你啊?”岑书白有些哭笑不得,“现在碰你只是隔靴搔痒,这样你也要吗?”
“要。”言黎tian了下岑书白脖子,“我想要学姐多碰碰我。”
“傻狐狸。”岑书白没办法,只得顺着言黎的意思摸了一下。
小狐狸都撒娇了,她也不能无动于衷呀。
摸完之后,岑书白很快转移了话题,“金丝眼镜,你也戴一副吧,得是那种有镜链的。你戴那种眼镜应该会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岑书白顺着言黎刚刚的思路这么一想,也来了兴趣,“你这次不是也有带大衣和马丁靴嘛,你再穿上那件高领毛衣。如果明天下雪了,那就去买吧透明的雨伞,我和你逛完街后,再——啧。”
“再怎么样?”言黎有些不满岑书白转移话题,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言黎不住摩挲着岑书白的食指,语气暧昧,“逛完街后,学姐打算对我做些什么呢?拆礼物吗?还是想看我戴着金丝眼镜,被你……得哭出来的样子?
“想对你做些晋江不能写的事。”岑书白捏着言黎下巴,端详着这张美人脸,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