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黎笑了下,眼神闪烁着狡黠,“我怕待会学姐要做体力运动,不补充一点能量,可能会撑不下去。”
“我怀疑你在质疑我的体力,并且我已经掌握了证据。”岑书白见言黎质疑她的能力,也不温柔说话了,她一把攥住言黎手腕,“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力。今天我要不把你弄哭,我就跟你姓。”
“跟我姓有什么意思呢?”言黎眨了下眼睛,眼尾带出了一丝勾人的味道,”学姐如果把我弄哭,那才有意思呢。如果学姐真有本事,今天就把我折腾得起不来,好不好?”
饶是岑书白这么冷静自持的人,被言黎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刻意勾引,也有点儿动摇了。
阿黎都这么主动了,如果她再推脱下去,没准阿黎还会顺势以为她不行了。
这可不行,她一定得用实力,证实一下阿黎说的话,都是假的。
女人不能说不行,她体力好得很呢。
言黎执意要让岑书白补充体力,好待会派上用场。
事情到了这一步,岑书白也没有拒绝,吃了一碗面后,就把言黎拖去翻来覆去收拾了一顿,这才罢休。
第二天早上,言黎果然起不来,美餐一顿的岑书白则神清气爽地下床接了杯水。
刚喝了一口水,岑书白就收到了岑康乐打来的电话,“姐,有个节目总要邀请我去上节目,据说阿黎也会去,你那边有收到消息吗?”
岑书白知道这是昨天大湖说的那档节目,她在心里暗叹了一声节目组的高效率后,便对岑康乐说:“他收到邀请了,你打算和他一起去不?”
岑康乐在那边踟蹰了一会儿,“按理说我跟他一起去,也没有什么。但是我怕我俩到时候吵起来,传出去之后,别人会说你管教不力的。”
岑书白被他逗笑了,“你们两个的事情,怎么会说到我头上来呢?而且你们两个都这么大了,我总不可能天天都看着你们吧。再说了,牙齿都和嘴唇吵架的时候,你们两个偶尔有争执也是很正常的呀。”
“除开这一点之后,其实我倒挺想去玩一玩的。”岑康乐畅想了一会,“毕竟最近老是在工作,上这档节目,就当是公费旅游了。”
“但是我还是比较担心,万一我在节目组上表现得不够好,别人会说姐姐你如何如何。”
“说了不用担心了。”岑书白有些无奈,“就算你们到时候真的吵起来了,那也是咱们家自己的事。外人怎么说,都站不住脚啊,对不对?”
“你也不必这么担心,你如果想去,那我就和你姐夫说,到时候让他多照顾照顾你。不要和你吵架,可不可以?”
“哎呀,这多不好意思啊。”岑康乐假意推辞,“人家可是大明星,让着我这一个无名小卒,说出去不太好吧?”
“再怎么大明星,他也是你未来姐夫,他不让着你,谁让着你呢?”岑书白知道岑康乐心动了,便顺水推舟道:“如果他在节目里欺负你了,你回来跟我说,我去收拾他。”
“就知道姐姐最疼我了,这样的话我就完全不用担心了。”岑康乐在那边偷偷打了个哈欠,“那我就和节目组的人说我答应了,姐你也和阿黎说一声,到时候我们抽一天时间出来,去买点上节目要用的东西。”
“好啊。”岑书白点了点头,“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去买东西,只是——”
岑书白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有些严厉起来,“我怎么听到了你打哈欠了,昨天晚上你是几点睡的?是不是又熬夜了?”
岑书白在这个世界的任务,就是避免岑康乐因为被送去网瘾学校,被人折磨致死,在20岁生日那天死去。
她来了之后,岑大发活下来了,岑康乐也没有被送进网瘾学校。但岑书白没想到的是,岑康乐避开了20岁生日这个死结,却有往熬夜猝死的方向滑去。
岑康乐绞尽脑汁地想着理由,“也没有很晚睡呀,就差不多……嗯天黑了才睡的,天黑了才睡的。”
“天黑了才睡。”岑书白重复了一句,说:“七八点是天黑,一二点也是天黑。你是晚上睡的呢?还是凌晨睡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买了个1米3的公仔,唉睡觉不抱公仔,真是睡不着
还买了快干指甲油的光疗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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