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摔下来的。都这么晚了,她们为什么在艾玛的旧家见面?原因你弄清楚了吗?什么都没搞清楚就给艾玛判了死刑,这对艾玛不公平。” 萧睿无话反驳,只是一声嗤笑:“妈,我有必要去弄清楚那些吗,反正不管是艾玛推的,还是听暖自己不小心,不都是要自认倒霉。” 萧母被反问的有点尴尬,轻咳了 一声道:“那还是不一样的,若不是艾玛推的你却一直误会她,艾玛会难过的。” “听暖也会难过,你们谁又关心她了?”萧睿扔下这句话就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 没人知道他的内心有多复杂,一方面不相信艾玛是心狠手辣的人,一方面也不相信安听暖是会诬陷别人的人,就像两个小人在身体里打架,痛苦万分。 萧父和萧母见此就没有再多说,免得适得其反。 回到了家,萧睿疲惫的回了房间,萧父和萧母也回了房间,关上了门,萧母忧心忡忡的说道:“这下可怎么办,睿儿和艾玛要因这事有了隔阂,两个人就彻底没机会了。” “关键还是要是反了目,我们和长生的合作就无望了。”萧父也是忧心忡忡,真是解决了孩子的麻烦,又来了新的麻烦。 萧母想了想说道:“明天我再去医院看安听暖,想办法说服她将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万不可因此耽误了大事。” 萧父点点头:“问问她有什么条件,不过分的都可以答应。” “我知道,放心吧,只要她还想嫁给睿儿,就该知道怎么做。”萧母觉得只要拿捏住安听暖的七寸,一切都好谈。 萧父略安心,和妻子就此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