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格格冷哼一声:"空口无凭,都是在一群人堆里,你又怎么证明你未曾接触过我们?"
亦嫣刚想说在场的还有田侧福晋和李侧福晋可以证明,这时伊格格居然出来道:“妾身可以作证,舒穆禄格格在李庶福晋来的时候就立马离开了,这点李侧福晋和田侧福晋也可以为舒穆禄格格作证,而且…舒穆禄格格在事件发生之前也未曾接触过妾身。"
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往她身上涂抹香露。
亦嫣闻言深深地看了一眼伊格格,她怎么突然会出来帮自己?转性了?伊格格感受到亦嫣投来好奇的目光,有些别扭的别过脸去。
张格格听到以往与自己同仇敌忾的伊格格也站在了亦嫣这边,歇斯底里道:“你在胡说,你根本就是见舒穆禄格格救了你,这才帮舒穆禄格格的,这根本就做不了数。"
亦嫣眼底闪过一丝恍然,原来是如此。
伊格格立马解释道:“四爷,舒穆禄格格救妾身是真,事发前未曾接触过妾身的事也是真,妾身愿以长天生起誓,如有半句虚言,必将五雷轰顶而死。"
别看现代有些人随随便便发誓,但古代人可是对对天发誓很忌讳的。就像福建人不敢对妈祖发假誓一样。
可亦嫣觉得自己并不需要别人用起誓的方式证明自己,便出来到:“四爷,妾身其实还有一个非常奇怪的疑点,为何张格格如此笃定妾身身上就没有香露的味道?"
如果不是背后策划的人,怎么会那么肯定她没有被下香露?万一她也被下了,只是没去花园才幸免遇难而已呢?
而张格格之所以如此肯定,也正如亦嫣那样猜测,就因为是她亲自下的手,所以她才如此肯定亦嫣身边没有香露的气息。
张格格神色飘忽不定,慌张我了一声,半晌想是想到什么,抬头得意道:“如果你身上也涂抹了香露,那为何你救人的时候,湖面上的蜂虫为何不追着你?"
亦嫣讥笑一声:"你也知道是我出手救了李庶福晋和伊格格啊?"大家都听出了亦嫣的弦外之音。
是啊,如果是舒穆禄格格所为,她又为何要费劲将溺水的两人的救起来呢?选择袖手旁观不是更好吗?
亦嫣挑眉道:“我在救人之时,张格格不是还在湖里浮水吗?又
怎么会注意到湖面的上的蜂虫没有追着我?"
张格格顿时哑口无言,想了想道:“如果追着你,那你的脸怎么一点事也没有?”
相对于其他人的满脸包,亦嫣的脸的确是依旧光洁如玉,一点甚至红印也没有。
“第一我之所以脸没有事,那是因为我和五福晋、七福晋救人都用帕子遮住了脸,第二……”说着亦嫣举起手亮出自己双手:“谁说我没被蛰?”
众人循声望去,发现亦嫣雪白的手腕上隐约看到了几颗红点。
这是亦嫣在帮伊格格做人工呼吸的时候,衣袖碰到了伊格格胸襟的布料,在被沾染了香露的气息,虽然被水稀释了,但上面的气味,依旧被湖面上逗留的蜂虫追着叮了几口。
胤祯看到亦嫣手上的伤势,忙紧张问道:“适才怎么未听你提起自己也被蛰了?”说着便抓住她的手仔细查看了起来。
亦嫣被问得一愣,没想到胤祯会在众人做出这等举动,就小声道:“适才因为府医都在忙,就不好意思提,不过爷,妾身现在尚在与张格格辩论呢。"
就算你关心自己,也得等她先说完呀。
可其实胤祯根本就不需要亦嫣亲自为自己辩解,毕竟他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但见亦嫣坚持,他也就放开亦嫣的手:“那你继续说吧。”
亦嫣福了一礼,便就继续道:“事先说明,这可能是我救人的时候不小心沾染到落水之人身上的气味,才惹得蜂虫来叮咬,可张格格未曾确认我的情况下,就单单看我的脸,便如此确定我身上没有沾染香露,这很难不让人想到,是不是因为你就是那背后的凶手,这才这般笃定的。"
被人戳破真相,张格格忿然作色,大吼道:“舒穆禄氏你血口喷人。”亦嫣冷笑一声:"血口喷人?到底是谁无凭无证血口喷人?"
究竟真相如何,胤祺此时也心里有数了,便道:“好了,求证先到这儿。”说着就蹙眉让里头闲着的陈府医过来给亦嫣上药。其他被蛰的众人,你瞧我,我瞧你,其实她们也还没上药啊,而且还是在脸上啊喂。
四福晋瞧见胤植对亦嫣这份关心,心里顿时有些酸涩,尤其是一想到舒穆禄格格是自己推举上去的,心中酸涩在心尖顿时蔓延开来。
而张格格此时心底已再无底气,看到胤祺
如此紧张亦嫣心中更是心灰意冷。
原本她打算将李庶福晋出事的这一胎,栽赃在舒穆禄格格身上,这样子,她不仅能害到李庶福晋,还能除掉舒穆禄格格。
从此以后福晋的推举,还有四爷的恩宠那都是她的了。
可如今一切都打算都成了泡影。不,还未算完,她最多也是控告舒穆禄格格而已,这也不能证明这一切是自己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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