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植眼神一暗,接着两人就倒在了一块,然后翻云覆雨了一回,两人便都去沐浴了。
胤祯是最后去洗的,回来时发现床上的亦嫣此时正用控诉的眼神看着他,便疑惑道:“怎么了?"
亦嫣假装泫然欲泣道:“四爷是不是已经厌弃了妾身?”“你怎么会这么认为?”胤祯感到莫名其妙,他要是厌弃了她,今晚还会因担忧她来瞧她吗?
“如果不是,您怎么今儿就一回?”这才是亦嫣最奇怪的,以往胤祯真是恨得将她一整夜都锢在床上。
胤祯闻言真是哭笑不得,一回还不够啊?他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上床进了被窝,将亦嫣揽入怀中,才柔声道:“今晚爷想让你多休息
一会。”
亦嫣抬头疑惑地看向胤祺,像是在问真的是这个原因?胤祯好笑道:“以往不都是一两回就喊累了吗?怎么?之前都是口是心非,实际上……”
“没有,没有,四爷咱们安置吧。”亦嫣连忙打断道,她只不过觉得奇怪他今晚的异常而已,又不是真的郁闷胤植只来一回。
说完这话,她就转过身去睡觉了。
胤祯也是逗她的,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知道以往都是自己胁迫她坚持多些,所以他今晚便不想她勉强了。
他也不是不知道今晚的亦嫣,一直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来逃避回答他的问题。只不过他见她不想说,也不想再继续逼问她。
现在两人安静了下来,他便静下心来想亦嫣为何会郁结于心?如果是单纯子嗣之事,她不会如此逃避他的问题的,到底是什么事?
他仔细想来亦嫣到底受过什么委屈,难道福晋曾逼迫她穿半透寝衣一事?可他都命人将那寝衣都扔了,之后也没有再提及此事。
思来想去,那便就只剩下,她被人下了避子药一事了。也是,他私以为只要一年一过,亦嫣便就没事了。
可亦嫣内心怎么想?她被人下了药,他不仅没为她找出真凶,还没有积极为她找出药物,早日解了这避子期。
想想他口口声声说会护她周全,可就连这儿都做不到,想到这儿,他胸口也堵了一口郁气,让他
难受得紧,手上抱着亦嫣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而现在他一想到这个问题,便感觉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上的。亦嫣日日夜夜这般想着自己所受的委屈,心里那得有多难受?
难怪太医会说她郁结于心,而他与亦嫣同床共枕了那么久,却是一点也未曾发觉她的异常。亦嫣那边本来准备入睡的,可腰间胤祯的手力道忽然加重,有些勒得她喘不过气来。这胤祯怎么回事?还让不让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