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现在给人以柔弱无害印象的男人(女人)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伏黑甚尔了。 &a;#34;那个,我现在还很混乱,请问……&a;#34; 正在我搀扶着夏油杰起身时,旁边一直很不安的甚尔太太(我现在就这么叫吧)迟疑地发言了。&a;#34;抱歉,关于您的状况我之后会再好好解释,在此之前能请您暂时跟在我们身边吗?&a;#34; 而我对于她的问话也只是这么应付了一句,甚至没有过多回复夏油杰的疑问,因为很显然现在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去确认。 ——五条悟。 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是死是活? 谢必安有没有履行承诺成功将被伏黑甚尔杀死的他用生死簿救活?复活后是不是仍然维持着重伤的状态…… 这些都需要我亲眼去确认。 &a;#34;杰,我之前被你带过来不认识路,你现在可以带我去你们当初和悟分开的那个岔道吗?&a;#34; 转过头,我对被我架着胳膊的黑发dk说。 听到这个,夏油杰的表情果然也凝重起来。 他没有再问其他,只是轻轻“嗯”了声 随后一语不发在接下来的一路上为我指引着方向。看来他也已做了最坏的打算。 大 而当我们找到那处周围建筑和地面已经被彻底损坏、很显然是历经了一场无法想象恶斗的现场时,本来都做好心理准备的我还是忍不住捂住了颤抖的嘴唇。 &a;#34;悟……&a;#34; 比我想象得还要惨烈。 ——地面仰躺的少年就好像被恶意毁坏一般,原本白净的面颊、雪色的头发、睫毛全都血淋淋的沾满了凝固的污秽。 以往这家伙特别鸡贼,遇到不对就会开无下限抵御,于是以前我和夏油杰经常会想象他哪次要是没来得及开无下限被咒灵捧到满脸是血的样子,我们要如何拍照嘲笑、落井下石。 可是真正看到对方这样可怜兮兮的景象,发现实际上一点不好受,哪里笑得出来 而且仔细一想,就会明白之前先前我们搞成那样,这个家伙肯定也没有真在取笑。 围着我们转圈也指不定是在用六眼扫射我们实际受损 的状况,怎么可能真的像表面那样幸灾乐祸。 &a;#34;.…悟!&a;#34; 以前相处时的记忆全部涌现出来,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我不顾地面脏污在对方躺着的身体旁直接坐下。 抑制不住的眼泪全部顺着垂头的动作掉落到dk紧闭双眼的脸颊上,见状又赶紧手忙脚乱替人擦掉上面那粘连起来的一大片重新被水分打湿的血迹。 额头上有一块惊心动魄的豁口,像是被利器直接捅.进去又捣鼓了几轮才猛抽出来…… 只要稍微想象一下当时对方所承受的痛感,我的脑袋就喻嗡作响咕噜噜的感觉脑浆都震荡起来。 抬手轻轻抚摸着脖颈处那块已经没有血再流出来的可怖裂口,喷溅出来的血液想必当时就洒满了整个领口,内里的衬衫也因此染红得血迹斑斑。 这样的惨状让我想到小时候偶然间看到的一只被流浪犬咬断脖颈的家猫,那时那只可怜小动物的雪白色蓬松皮毛也是这样一下子被浸润成了大片的红色。 好过分.…好生气.… 早知这样,我就应该在幻境里让那个男的死得再痛苦些……让他也体会一下头颅捅穿脖颈切割手足折断的滋味…不,干脆大卸八块身子全部捣成肉泥好了。 啊啊,好后悔。 为什么没有让他在经受过足够的痛苦再自愿去死?凭什么这样戏耍和羞辱我身边重要的人? ……咳。 一声沉闷的咳嗽拉回了我在浓重血腥气中变得有些不正常的大脑。 我感受到手掌轻微覆上的地方隐隐传递来细微的跳动,立刻从混沌昏沉的状态下回神。 “五条悟?” 急不可耐地叫唤了声,我瞪大眼睛去看下方人那张像是套了个血甲面具的脸。 惊喜地发现刚才还闺起双眼的对方,此刻重新睁开,倒映出流动云影的苍蓝色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视着头顶的天空。 &a;#34;悟!?&a;#34; 旁边原本不语的夏油杰此时也惊喜地唤了声。 似乎被我们的动静所吸引,刚才还处于某种恍惚状态的五条悟这时维持着头部未动的姿势,将被沾血雪睫包裹的瞳孔微微向侧旁挪移了一寸,斜着眼朝我们看来—— 他的眼 底,是令我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