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惊无险。否则,整个大庆都得震上三震。
诸葛神侯也觉着凌秀莽撞了。抛开师徒之谊不说,这位可是大庆活着的祥瑞!又是一柄谁都拿她没办法的大杀器。
她要是出了什么事儿,蔡京指不定又怎么蹦哒呢。毕竟,凌秀可是当初都敢冲进国师府暴打国师的狼人!就算她一个不高兴把蔡京砍了,皇帝太上皇顶多也就说她两句。就连整个朝廷的文武百官也都说不了她什么。还是那句话,谁让她天生自带天命光环,活着的真、祥瑞——千古年来头一份儿!而蔡京呢?算了,谁都知道他是个什么玩意儿,不提也罢。顶多他死的时候,他们忍住不拍手叫好。
如今,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他们都不想凌秀出事。谁不希望自己治下风调雨顺,在盛世之中无波无澜,安稳退休呢。哦,出了蔡京,还有南王。
一提起南王,凌秀心思翻转,朝无情点头:“嗯,过些天我正好会回皇宫一趟。”
南王那里不太对劲,她得跟大哥说一声。至于皇帝二哥?算了,指望不上。他一向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就算她提醒他提防南王,他也不愿把人想得太坏。谁让南王这些年干啥啥不行,装乖卖惨却是第一名呢。
无情并不知晓凌秀的心思。见她答应,他只是微笑颔首:“如此甚好。”
“我还有事,就不耽搁你了。”
“哪里的话?”凌秀推着无情一路把他送到办事厅,这才折返回天牢。
这次来天牢,凌秀是为见上官飞燕。
上官飞燕看起来在这里活得还不错,出了面色因少见阳光苍白了些,整个人的精气神儿不算差。
或许也是因为这点,这女人才有精力对凌秀顾左右而言其他。
“凌秀!是不是你?!”
“你居然敢如此对我!待我出去,我取了你的性命!”
凌秀本来就没了耐性,身后又响起石观音一声声尖锐的鬼喊鬼叫。
公主殿下掏掏耳朵,对上官飞燕道:“看见隔壁那个女人了吗?她叫石观音,石观音你知道吧?一个自恋自负,见不得人长得比自己美的疯婆子。”
“前阵子我把她的头发削了,至今还没长出来。”
说着,她俯下身,伸手虚虚顺着上官飞燕散在脑后的长发,眯眼笑道:“你说……若我把她扔进来给你做伴儿,她会不会看上你这头乌黑茂密的秀发?”
上官飞燕?
上官飞燕双手捂住自己的脑袋,紧紧护着自己的头发。
对于女人来说,头发和脸一样重要。她才不要做什么秃头小宝贝!
面前这个红衣少女是怎么笑眯眯说出怎么恶毒的话的?
有这种想法的人!绝对是魔鬼!是魔鬼吧!
“你怎么能这么做?!”
上官飞燕这副宛如被雷劈到一样又惊又怒却不敢做什么的样子是真的把凌秀逗笑了。
公主殿下心情愉悦了不少,直起身道:“我能不能做,全都看你表现。”
上官飞燕牙关紧咬,瞪了凌秀半天。最终,她还是从齿缝中挤出了两个字:“我说……”
为了保住自己的一头青丝,这位假公主只是犹豫片刻就把她的姐妹卖了。
反正这大牢都是单人间,伙食也还行,并无性命之忧。想来姐妹们也不介意进来跟自己做个伴的……吧?
公孙兰:……的吧?!
——我可去你马的吧!
……
公主殿下才不管她们红鞋子都进了天牢会不会翻脸,问完有关红鞋子的情报后,她神清气爽地出了六扇门。
第二日,她去寻陆小凤。正好,陆小凤也有事找她。
金九龄带给陆小凤的绣着黑色牡丹的红绸,无论大小形状都像极了女人的肚兜。
然后,陆小凤就把这块“肚兜”,交给了凌秀。
凌秀:“???”
“……你给我这玩意儿干啥?!”公主殿下真是又懵又嫌弃。
这红绸上头的黑牡丹,不大不小,做鞋面用正正好好。而公孙兰那群女人也以红鞋为标志。
可惜,现今所有人都不知道凌秀和陆小凤已经知道一件事——红鞋子组织之人脚上的红鞋上绣得是猫头鹰,而不是黑牡丹。
而如今,司空摘星却受人之托来偷这唯一留下来的证物。
认识凌秀这么久,陆小凤也学会了照着凌秀那与众不同的思维逻辑,秀上一番骚操作坑起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是偷王之王,自诩大偷,为人有原则,又最讲道义。轻功卓绝,又精通易容术,出手更是让人防不胜防。他现在专心破案,可没功夫还要分出精力应付他。
既然司空摘星跟他讲道义,那就别怪自己让凌秀跟他“讲理”。
“谁让他不帮我不说,还跑来给我出难题。”
“你可要好好治治他!”
公主殿下表示自己不仅会讲理,还可以跟他讲**律。
“要不要我把人扔进六扇门吓唬吓唬?”
司空摘星胆子小,怕招事儿,又最怕六扇门的捕快。吓一吓他,人就老实了。
同朋友一起商量怎么坑人,是件很爽的事情。
两人面上带着坏笑,出的主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