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追了过来,吴扬帆又一扭身,飘到了陈副书记的身边。
黄道明带来的人一齐撞在了黄道明身上,把他撞得倒在地上,一齐压在了一起。
“哎呀…哎呀…”连声而起。
拍拍他的肩膀:“陈副书记,你这人可不地道。不但不跟我商谈赔偿问题,竟然还叫人抓我。有你的,牛!不过,你要后悔的。”
陈副书记忽然身子一僵,动不了啦,就只有眼珠子还能转动,还有感觉而已。
吴扬帆又几步来到周处身边,同样把他身子一拍,更是语重深长地说:“周处,你也会后悔的。”
同样,周处也感觉身子僵住,动不了。
这时,黄道明几人追到了吴扬帆身边。
吴扬帆身子几扭,频频撞着追过来的人,每每碰着一人,这人就僵住了身子。等吴扬帆把全部的人都弄得定格之后,他悠然地把门关紧,躺到了陈副书记办公室的沙发上,说:“你们几人好好想一下吧。”
睡了几个小时之后,吴扬帆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办
公室中几个千姿百态的人,笑了:“怎么样,想清楚么?”
顿了一下,他又说:“估计你们还没有想清楚。这样吧,我来让你们脑子清醒一下。”
说着,他走过每一个人身边,轻轻地在他们身上抚摸了一下。没有多久,这些人额头上冒了大粒大粒的汗珠,就如流水一样,不停地冒出,没多久,就把全身的衣服打湿。
只是,他们全身动弹不了,连脸上的肌肉都动弹不了,但眼神看向吴扬帆却是极其恐惧的。
也就几分钟的样子,吴扬帆便走过去解除了他们的痛苦。但再过了十多分钟,又把他们折磨了一次。如此反复,在折磨到第十次的时候,他恢复了他们的自由。然后对黄道明说:“黄队,是不,滋味还好受不?”
黄道明极其恭敬地说:“吴村长,之前多有得罪。还请你放我们一码。”
黄道明不知道吴扬帆是如何做到的,但是那一种痛苦让极想去死。他哪还敢冒犯吴扬帆。虽然他也算是市局之中一个实力较好之人,在吴扬帆这儿却连什么都不是。吴扬帆可以轻轻松松地制服他,并且折磨他
。
黄道明知道自己与吴扬帆并没有什么血海深仇,犯不着与他对立,去吃这样的亏。
看到黄道明挺上道的,吴扬帆较为满意。他审视了黄道明几眼,沉声问:“黄队是姓黄,我这儿有个问题,想问你一下。不知你与我们云山村的姓黄的有些源缘么?”
黄道明忙说:“不瞒吴村长,说来我也是从云山村的。不过,云山村只能算是我的祖籍之地。我爷爷是从那儿出来的。”
“难怪!”吴扬帆说,“那黄队应该知道诬告了我吧。”
“是黄大山。”黄道明说。
“我知道了。”吴扬帆说,“黄队,你也算是一号人物了,有些事情该知道怎么做吧。我也就不再难为你,赶紧带着你的人走吧。”
黄道明对自己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在吴扬帆面前跪拜下来:“多谢吴村长。”
他们知道,像吴扬帆这样有着诡异身手的人面前,可是玩不了半点巧,只有祈求吴扬帆不惦记着他们这样的小角色。
吴扬帆大手一挥:“去吧,以后可不要干伤天害理之事。否则,被我碰到,必定不容。”
“是是是…”黄道明赶紧带人打开门走了。
吴扬帆又向陈副书记走去,陈副书记苦着脸说:“吴村长,你也放过我们吧。”
“放过你们,那谁来放过我啊!”吴扬帆愤愤地说,“你们是想把我往死里整,而且还想拉上云镇长与于书记。这事,哪能就这么算了。”
周处忙说:“吴村长,之前多有得罪,是我们的不对。可惜,我们也是奉命行事。逼不得已!”
“奉谁的命令?”吴扬帆问。
周处看了一下陈副书记,见陈副书记点了点头才说:“是市委李副书记。”
陈副书记补充说:“其实,主要还是你们县里那个江上万搞的事儿。吴村长,你们应该是得罪了江上万吧。李副书记说来,算是江上万的后台。江上万在临云县经营了多年,本来是县委书记的热门人选,可是却被于书记空降,挤了他的位置。而且…”
吴扬帆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只是,关于赔偿问题…”
陈副书记皱紧了眉头:“吴村长,你所说的我们哪
赔得起啊,几百万,把我们卖了也不值这么多。”
他们刚才也尝到了那极度痛苦的滋味,自然是不想再品尝。他们也知道,像吴扬帆这样的人,用正常的法子已是治不了他。他可以随时惩治他们,而他们却没有什么法子。唯一的法子就是只有尽量满足吴扬帆的要求。
“总不能一点都不赔吧,我被你们拉到这儿来喝了几天西北风,其他别说。我的身子骨都被你们弄残了。说吧,能赔多少,说出来,看我能不能接受。”吴扬帆说。
陈副书记看了周处一眼,试探着说:“吴村长,我们俩想法子凑一点钱,给你补偿,如何。不过,你也得体谅我们,我们毕竟不是做生意的,也凑不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