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被耍弄了
吕慧来到宋珞的房间,宋珞看到她,莫名的脸又红了。
吕慧急促地问:“宋珞,昨晚你感觉…”
吕慧这一问,宋珞忙问:“吕慧,你是不是也没有什么记忆。是不是也与前天晚上一样,只记得睡前的事。然后对于与吴村长的事,一点也记不起来,是不?”
吕慧说:“不是一点也记不起来,我怀疑是根本没有。就像前天晚上一样,我们昏睡了过去,而他却又出去了。”
宋珞听到这儿,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凝重地说:“你的意思是他昨晚又出去了?”
吕慧点了点头:“不过,昨晚他终究还是躺到了我们身边,不像前晚,把我们丢到你房间了事。”
宋珞狠狠地说:“我们去问他,到底是什么意
思。”
说着,宋珞就想往外走。吕慧拉住了她:“你直接问他,他哪会承认啊。除非是有人看到他出去了。”
正在这时,昨晚看到吴扬帆出去的人来到了宋珞房间,有些忧虑地说:“宋珞嫂子,吕慧嫂子,你们知道么,吴村长昨晚又出去了。”
“啊!”宋珞与吕慧两人惊讶地看着来人。
一会,宋珞问:“什么时候出去的?”
“应该是七点多的时候。”
“七点多?”宋珞与吕慧互相看了一眼,从目光之中肯定了昨晚没她们俩什么事,又是跟前天晚上一样,被吴扬帆耍弄了。只不过,昨晚上吴扬帆回来没有避开她们,而是装模作样的与她们躺在一起,而且还故意搂着她们。
宋珞说:“我要跟他去理论理论。”
吕慧拉住了宋珞:“还是别了吧,本来这样的事就不好说什么,你这一去质问,就把关系闹僵
…”
“放过他?”宋珞气呼呼地说。
吕慧点了点头:“我们又不是只相处一天两天,只要他知道我们的心,以后有的是时间。”
“可他在这儿…那么多的美女,又是惹出什么事来。岂不是让人担心啊!”宋珞忧心如焚。
吕慧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是避免不了的。你也知道,我们根本看不住他,他能够轻轻松松让我们昏睡。他若是想走,我们又哪能拉得住他。昨晚他还是大大方方从门出去了。他愿意,可以从窗户跳下去,或者不让一个人知道,也能出去…你说我们怎么能看得住他。就随他了吧,反正他惹出事来,他自己也能摆平。我们操再多的心,也是白费力气。宋珞,我觉得我们还是只管好息的事就行。”
宋珞也重重叹了一口气。
中午吃饭之时,宋珞坐在吴扬帆对面,几次想开口询问昨晚的事,可又觉还是别问为好。
吴扬帆感觉到宋珞有话要对自己说,但看她没说,也就没问。
不过,这天晚上,吴扬帆倒是没有出去。之前,李清也约过他,他找个理由回绝了。
宋珞与吕慧装作并不知道昨晚的事,一如既往的来到了吴扬帆房间。
吴扬帆仍是趁她们没注意,将她们弄得昏睡过去,而后修炼到凌晨,然后又搂着她们躺上几十分钟。
过了一天,已是到了吴扬帆前往省城给贺老治病的时间。头天晚上,贺老亲自打电话给吴扬帆,约定好时间。然后,杨秘收亲自开车前来厂里接吴扬帆。自然,鲁县长也接到了杨秘书的电话,也来到了厂门口。
杨秘书此举并不是为了摆谱,他是别有深意。因为之前李文剑前来闹过。他这样子,是向他人宣告吴扬帆这个人不能惹,能让鲁县长亲自迎接的人可不简单,如果掂量自己重量不够,最好是
不要惹他。
鲁县长曾问过杨秘书,是不是请吴扬帆吃饭,向全县的人宣告他的身份不简单。杨秘书知道吴扬帆不想张扬,不赞成鲁县长这么做。
陆厂长看到鲁县长又来到了厂门口,赶紧出去,热情地说:“欢迎鲁县长前来视察。”
鲁县长却是淡淡地给陆厂长介绍:“陆厂长,这是杨秘书,是专门从省城前来这儿接吴村长的。陆厂长,吴村长可是一个贵人啊!”
这一段时间,鲁县长也经过多番打听,了解到了吴扬帆应该是治好了贺老的病。
陆厂长谄媚地说:“鲁县长,我们厂一直特别厚待吴村长的。”
这时,吴扬帆来到了厂门口,看着杨秘书,随意说:“走吧。”说完,拉开后面的车门,坐了上去。忽然他看到陆厂长在一旁,忙说:“陆厂长,我有点事,去省城几天。我的人就交给你了。”
他连看都不看鲁县长一眼。
陆厂长忙说:“吴村长,你就放心去吧,你的人我会照顾得好好的。”
吴扬帆在早上就跟宋珞招待了,说他离开的时候,仍然是她管着这些人。
鲁县长对杨秘书说:“杨秘书,吃过饭再走吧,你自省城开了这么久的车,也没吃东西吧。”
杨秘书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吴扬帆。
吴扬帆懒懒地说:“就到路边随便吃一点就行,填饱肚子就可。如果杨秘书想去吃大餐,你就去。我在这儿等着你。”
吴扬帆的意思是他是不会去的。他对这个鲁县长不太感冒,之前李文剑闹得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