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们两家一没定亲、二没证婚书、三没纳过礼,四没合八字,不过是恰巧一起长大罢了,从前你家穷,我接济你,你竟以德报怨污蔑我清白,别忘了我上次我跟你说过的,这可是坐牢的大罪。”
“云莞,你到底在做什么?”林志远冷声道。
周围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起来,云玉娘更是被女儿这一举动惊得傻眼了,阿莞这丫头,真的受刺激了?
云怀诚也从家里跑出来,刚好听到这句话,气喘吁吁地,却又恶狠狠地道:“姓林的,别欺负我家妹子,阿莞好好的黄花大闺女,被你家污了多少年清白,你竟还有脸读圣贤书!”
云怀诚说罢,将云莞护在了身后,一副随时可能掐着林志远的脖子,打起来的模样。
林母一看这架势,登时不干了,“好啊,好啊,你们这一家子,合起伙来欺负我是吧!欺负我孤儿寡母!”
云莞冷冷道,“你敢偷东西,就别怕被人说,今日仗着从前的情意,青天白日的就敢摸进我家偷东西,往后天黑了,还不是要摸进别人家?别说我今天欺负你,就是把你打个半死半伤官府也不能说我无理!”
“云莞,你别欺人太甚!”林志远怒道。
“谁欺人太甚?”云莞冷笑一声:“果然读得书都喂进了狗肚子里,你娘一污蔑我名声,二侮辱我娘的清白,三偷我家东西,你一个读书人,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光是污蔑我家名声,我若告到官府去,够她吃几年牢饭,至于偷东西,那几个莲藕,怎么的也有斤,我算你三斤三十文钱,按照律法,折杖五十!”
这还是今天云莞在集市上卖莲藕的时候听到人们讨论,说前段时间,抓了个小偷去了官府,偷了一两银子,却被杖打五十,差点废了。
林母倒抽了一口气,林志远也抿唇不语。
云莞一把踢起地上的扁担,“还不滚,等我被我打?”
林志远久久没有反应过来,眼神陌生地看着云莞。
林母一惊,忙拉着林志远跑回家:“疯了疯了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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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很好,媳妇开始学我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