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过,霜儿和小琛今夜是不能与我一起睡了,我怕过了病给他们。”
云玉娘哪里改敢留着两个小孩跟云莞一道睡,她今夜是要留着照顾阿莞的,至于两小只,便留着跟云承德一起睡了罢。
两小只此刻也满眼忐忑,凑在一起小声说话:“都怪我睡得太熟,抢了阿姐的被子!”
“我也是,我抢了阿姐的被子,才害阿姐着凉的。”小丫头扁着嘴,自责极了。
云莞听到了,无声失笑,让两人过来,摸摸头安抚了一番,说不关他们的事情。
今日,萧家老爷子也带着大孙子去赴宴了。
萧老爷子平日没事的时候便喜欢和赵老爷喝点小酒,钓钓鱼之类的,这寿宴,自然是要去的。
不过他自回来之后,心情便不太好。
回到了萧府,萧老夫人自然也发觉了,不由得奇怪,叫了萧韫之过来问。
“扶疏啊,你祖父今日不是去参加赵老爷的寿宴了,怎的回来便气成了这样?”
萧韫之抿唇笑了笑,眸中流光熠熠,“祖母,您别担心,祖父只是跟赵老爷子闹了些脾气罢了,没事,过一会儿就消气了。”
萧韫之这才话落,萧老爷子便怒气冲冲地从屋里出来,虎着脸骂萧韫之:“你个不孝的混小子!老头子我气成了这模样,你竟还说我过会儿能自己消消气,消消气,我怎么消!”
萧老夫人愣了愣,而后便不满了:“你这好好的,怎么骂上扶疏了,扶疏又做错了什么!”
萧老爷子一噎,登时瞪大了眼睛,跟萧老夫人说话,声音小了不少,甚至有些委屈道:“还不是赵家那老头,忒小气了!今日不是去他府上赴宴么,他拿了好酒招待宾客,我就没有喝过那样的好酒!结果,我问他,酒从哪里来的,他不告诉我就算了,我让他送我两坛,他像护宝一般,怎么也不答应,哦,后来我好不容易知道了,是从何处买来的酒水,结果呢!结果他说他全部买完了!人家一滴也不剩了,你说,这气不气煞人!”
“赵老头太小气了!太小气了!”
萧老夫人听完了这一回事,当下便闷声笑了:“老爷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为了一坛酒闹脾气,让扶疏看了闹笑话。”
萧韫之确然是笑吟吟地看着老爷子在这边说赵家老爷子,萧老爷子一回头,瞪了大孙子一眼:“混小子!你还笑!”
萧韫之早已习惯了祖父这般时不时要么因为钓到的鱼没有赵老爷的多,要么因为赵老爷新得了一坛花之类的小事怄气,压了笑意赶忙道:“祖父莫气,隔几日,我便让人给您搬几坛好酒回来,一滴也不留给赵老爷子。”
萧老爷子轻哼了一声,胡子一抖一抖地忍着笑意:“这才差不多。”
萧老夫人与大孙儿对视了一眼,都无声失笑。
这边才话毕,肯外便想起一声清润的声音:“什么样的酒,竟让祖父这般念念不忘?”
话音一落,外边便走进来一个白面鸦发的少年,身上穿着一件鹤纹白袍,年纪与萧韫之差不多一般大笑,他一边走进来,唇边便含着三分笑意,一看过去,便给人如沐川春风之感。
萧浮生这一突然出现,萧家两位老人都愣了一下:“拾痕!”
萧浮生快步走上来,对两位老人行了一个大礼:“孙儿见过祖父祖母!”
他转头看向萧韫之,唇角微松:“兄长。”
萧韫之含笑扬眉,萧老夫人赶紧起来将萧浮生扶起来,萧韫之已走过去,一拳砸在萧浮生的肩头上,不过还没碰到他的肩头,便已经被萧浮生挡住,萧韫之眼眸一转,又换了个方向,兄弟两人当下便在堂中见招拆招了起来:“让我瞧瞧,出门半年,可有懈怠。”
萧老夫人见到外出许久的孙儿,高兴得紧,笑骂道:“还不住手,在祖母面前还打起来了!”
两人齐齐停手,恭谨对萧老夫人道:“是,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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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一个美少年
阿莞:我赚了,我就喜欢看美少年。
某人:嗯?我这就去把那谁的脸给刮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