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脱了臼,又随手从桌子上抓起抹布,塞入了鲍承先的口中。
此时的关外可是苦寒之地,布料可是稀少的很。这块儿抹布也不知道是穿了多久的破衣服实在无法再行缝补才改用做擦桌子抹布的,长年累月地用下来,自有一股子洗不掉的馊味儿,呛得鲍承先直翻白眼。
旁边儿的岳托一开始并没有发声,如今见了鲍承先的样子,却是哈哈大笑起来,骂道:“狗奴才!都这般田地了还想着乞活,当真是无耻!也不想想你降我大金时的模样!不也是如同一条狗一般地在大汗面前求饶么?只是你家原来的主人不想让你活了,你死定了!”
崔呈秀却是一记耳光甩到了岳托的脸上,狞笑道:“他鲍承先落得什么下场,那也是我大明之人的事儿。先想想你自己吧,狗建奴,你弟弟豪格已经被圣上给千刀万剐了,只怕你也逃不过这一劫!”
岳托却是毫无惧色,笑道:“那又如何?人总有一死,爷爷不怕!待我大金国打入关内,我阿玛和大汗自然会替我报仇。狗蛮子,爷爷在地下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