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秦哥儿天天来哩。”
东厂档头却冷笑道:“少跟爷们儿扯些有的没的,爷今儿个只问你一句,要替这瑶琴姑娘赎身,要多少银子?”
刘四妈脸上的笑登时便僵住了。
这卖油秦去年就看上了瑶琴,只是一个穷卖油的,能有什么本事?自己当时信口说了句十两银子便让他见一见瑶琴,也只是戏言罢了——就算真让他攒够了十两银子又能怎么样?
只是这穷卖油的不知道哪座祖坟上冒了青烟,竟然攀上了东厂的这些活阎王,如今可是难办至极了。
若说是这卖油秦想要常来看看瑶琴姑娘,只要不是把瑶琴给梳拢了,剩下的都好说,他就是天天来,自己不收他一分钱都行——就当是给东厂面子了。
但是现在却是要给瑶琴姑娘赎身,不光是断了自己想要攀上东厂的心思,还要把自己的摇钱树给弄走,这可如何能忍?
只是不想忍又能如何?自己一个开青楼的,又如何斗的过东厂的这帮活阎王?
情急之下,倒还真让刘四妈给想出来个办法。
自打当今皇帝坐了龙椅,这京城之中的锦衣卫就跟疯了一样,挨家挨户的收甚么保护费,青楼楚馆还有赌场更是重中之中。
但是好在那些大爷也不是收钱不办事儿的,好歹替自己解决了些麻烦,倒也算是讲理的。
如今这东厂的大爷不讲理,强行要行,是不是可以找锦衣卫的人来解决?
早就听说厂卫不和,自己这事儿不是正好把东厂的把柄送到了锦衣卫的手里?
想了想,刘四妈便笑道:“大爷,这瑶琴姑娘可是奴家这凤仪楼的台柱子,若是给她赎了身,奴家这凤仪楼可就倒了呀。”
东厂番子却冷笑道:“少他娘跟爷们儿扯这些没用的,今儿个你同意也得同意,说不得还能落下些银钱。
若是不同意,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