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大福晋,她,她去了。”
黄台吉刚刚顿住了脚步,正欲转身,另外一个方向却又跑来一个小太监,噗通一声跪倒之后拜道:“恭喜大汗,贺喜大汗,正逢大汗归来,宸福晋这就要生了!庄福晋已经赶往了关睢宫!”
一边生,一边死,黄台吉心中更是乱的一团糟,怒道:“传太医,务必要救回大福晋!”
吩咐完后,黄台吉便赶向关睢宫,毕竟这边是海兰珠,一个不慎,就是一尸两命的下场。
然而闹心的事儿,只要是出来,就向来不止是一件。
比如说崇祯皇帝家里天灾一样,如果说一年来一场,崇祯皇帝简直是做梦都能笑醒。
关键是现在动不动就是每个月来上这么一出,甚至于一个月能连着好几个不同的地方报出不同的问题来。
这就很蛋疼了。
黄台吉基本上也是面临着一样儿的情况。
这边小老婆要生了,外边一堆的京观还没有埋平,四个城门清理还没有干净,城里那些无头的尸体问题又被摆在了黄台吉的面前。
为了防止瘟疫,代善决定要把尸首全部火化,但是百姓们却是坚决要和被砍了的脑袋一起,就算是火化也必须要在一起。
现在整个盛京城里又是乱子四起,不时的就会有冲突发生——在崇祯皇帝带着手下的双花红棍和马仔们玩了一出骑马与砍杀之盛京风云之后,建奴自己也玩起了骑马与砍杀之火葬风云。
不过幸好,老野猪皮和他们家的列祖列宗保佑,海兰珠有惊无险的生下了个儿子。
然后黄台吉没有给这个孩子起名,不像是布木布泰生下了儿子之后,早早的就取名为福临,而是根本就没有取名,人皆称之为小阿哥。
在外人看来,一个孩子没有起名字也就是那么回事儿,早晚都会取的。
但是在玩惯了宫斗的布木布泰看来,这分明就是黄台吉这个老狗有意把汗位传给这个还没有取名的小阿哥。
然后布木布泰就告诉了自己的心腹之人苏茉尔,接着往关睢宫里送福寿膏,那东西可以让人的身体早早的愈合。
当然,对于阿黄家里发生的这些个狗屁倒灶的事儿,崇祯皇帝并没有放在心上,实在是这些事儿的消息传递也不像是有电报的时候那么及时。
崇祯皇帝闹心的是另外的事儿。
原本一路上带着两千多万两接近三千万两的银子跑到了海州卫的崇祯皇帝正打算悠哉悠哉的再回京师,可是偏偏大明内部传来的消息让崇祯皇帝很蛋疼。
太康县知县在召集乡绅们商量着是不是大家伙儿拿出来粮食来赈灾,不能光让朝廷头疼的时候,县衙的大梁掉了下来,正好把知县大人给砸死了。
紧接着就是黄州那个地方也跟着闹事儿,因为总有人说些什么白天不懂夜的黑,所以黄州干脆白天跟黑夜一样,说白了就跟后世的京城雾霾差不多的效果,只是更昏暗一些。
这两件事儿算不得什么大事儿,毕竟大明朝什么时候缺少过当官的人了?好生抚恤一番也就是了。
甚至于崇祯皇帝觉得既然这个家伙是因为公事而死的,那么不管这个家伙以前贪过多少银子,自己都打算捏着鼻子认了。
至于黄州白天想懂夜的黑这事儿其实也无所谓,后世的京城哪天不是这样儿。
还有给事中吴甘来的奏章里则是表示,山西、陕西自从崇祯六年的八月到了现在还是不下雨,赤地千里,就算是有着打的井还有朝廷赈济的粮食,山、陕今年的收成也算是完犊子了,您老人家可能还得再出点儿血。
然后崇祯皇帝表示朕刚从阿黄那儿弄来几千万两的银子,任性的很,找南洋的那些个藩国接着买粮食也就是了。
但是浙江稚川那里玩了出地震,不光是房倒屋塌伤人命,还声响如雷。
然后新鲜出炉不久的漕运总督杨一鹏上奏章表示崇祯六年的时候有莎鸡自西北而来,雀喙,鹰翅,兔足,鼠爪,数量以千万计。
这玩意不睡树上,却偏偏跑到农田里,什么大麦小麦谷子一类的都不放过,全给吃了。
关键是这玩意光特么吃粮食,但是对于蝗虫这种高蛋白的东西,这种鸟儿没啥兴趣,现在开始玩蝗灾了。
飞蝗蔽天。
崇祯皇帝表示这日子真他妈没法儿过了——虽然说知道崇祯皇帝这十七年里年年都遭灾,可是这遭的也太他妈邪乎了。
不过转念一想,其实也没啥,不就是蝗灾么,发动老百姓去抓就是了,大不了就是花点儿银子的事儿。
至于莎鸡什么的,崇祯皇帝表示不清楚,马莎鸡是什么东西他倒是知道。
但是没关系,莎鸡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玩意能不能吃,只要是能吃,还特么轮得到它去吃粮食?丫的不给吃绝种了都算朕输!
至于说百姓们不敢去抓了吃,没关系,各地哪个地方没有锦衣卫和东厂的家伙,只要是莎鸡吃了能补肾壮阳生儿子的谣言一出,莎鸡?
就跟后世的倭国玩了一出核泄露,天朝的百姓们跟疯了一样囤盐和磺酒一样,莎鸡这玩意最后能剩下几只可真不好说。
以后真要是发展到天朝那种程度,可能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