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会不会对我们苏家前途不利啊?”
“二女郎,谨慎言辞!”
松氏厉声提醒,好不容易女郎已经恢复过来了,她却还来说些胡言乱语。
兰姬得意地起身,假意说自己是不小心的,实际上看着宝嫣终于变了脸色,她心中痛快万分。
活该,叫她得不到晏子渊的心。
活该她整日把家族名誉荣耀挂在嘴边,自己却维系不好与夫婿的关系。
活该她变成帮助不了苏家的罪人。
不能让夫婿碰自己,这门亲事就不起作用,她可不就是罪孽深重!
“她就不是诚心来探望女郎的。”
看到宝嫣无知无觉中,将帕子绞成了绳般,知道她心中煎熬的小观跺脚啐了一声,“下回不要再放她进来了!”
与周围愤愤不平的下人相比,面对兰姬的奚落挑衅,宝嫣都显得十分安静。
她已经过了最难受的势头了。
只是两眼红红,眼尾残留着花瓣般淡粉的影子,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应是夜里独自哭过。
宝嫣:“我不是灾星。”
“也不是我带来的灾祸。”
小观愣住。
宝嫣像是才反应过来,鼻头微酸,声音微哑地道:“那位不眴师父说过我,有凶兆的是晏子渊,不是我。”
随着宝嫣温吞的解释,小观立马附和,“对,女郎才不是灾星呢!”
“明明是晏氏子他自个儿运道不好,跟咱们有什么干系?奴婢还要说,是他连累了女郎呢。”
宝嫣眨了眨酸胀的双眼,忽然站起来道:“我要去找他。”
不眴师父。
他肯定知道她和晏子渊的运道有所不同。
若他能站出来,为自己澄个清白,效果远比她自己派人对付这些流言好太多。
因为他与晏子渊和她毫无瓜葛,他的身份,他是圣僧。
完全可以做这个理中客。
然而。烧雪园。
在宝嫣陷入水深火热中,很清楚这两日发生了什么的陆道莲,听着下属的传报,捏着佛珠,似笑非笑地冷冷道:“求见?怎么见?”
他冲站在桌案前的晏子渊瞥了眼。
很明白地拒绝了,“我有要事,今日宴不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