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林远时这一个男人,她不知道,这样的一声对于男人来说,是多么致命的勾引。
以至于这声之后,林远时忽然收紧手臂抱紧了她。
低下头,猛地吻上她的双唇。
她发着烧,口腔里热度灼人。
缠绕着几乎能够令他疯狂的香气,一丝丝埋进他的身体。
他疯了一样的吻着她,近乎受虐一般的在她的唇齿之间缠吻。
没有任何技巧。
只剩下疯狂的缠绵,掠夺,霸占,像是在用力的感受着什么。
痛意与疯狂的快乐才能让他真的感觉到。
她在。
时隔七年,她真的回来了。
就在他的身边。
“咬我,咬我……”唇齿厮摩间,林远时小声的,卑微的提出这个请求。
“求你,小婴,咬我……”
叶婴被他吻得浑身火热,意乱情迷,大脑一片空白,停止思考,无意识的按照他的话去做。
两排贝齿咬在他柔软的嘴唇上。
“用力,小婴。”
她用了些力道。
酥酥麻麻的痛感换来的,是男人更加疯狂的吻。
“叶婴……”
他沙哑的叫着她的名字,手掌下,她灼热的皮肤干净滑腻。
他的手轻轻颤抖着。
像是得到了沉迷已久的旷世珍宝。
想用力掠夺。
又舍不得触碰。
很矛盾。
叶婴把他这个动作压得有些不适,腰身轻轻动了动。
眼下她的皮肤白得近乎刺眼。
小小的银圈落在她嫣红唇边。
这个动作像是点燃了某根引线。
将林远时脑海中残存的犹疑彻底炸毁。
他埋进她的颈间。
耳鬓厮磨,他的声音低沉嘶哑。
引得叶婴的身子一阵酥麻。
想躲,却被他的大掌无情捉回。
“叶婴……”
“你永远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叶婴像是一条扑上岸边的鱼,任由海浪一下一下的冲刷着自己。
那天晚上,林远时是天上最高高在上的神,她是世间最卑微无比的尘土。
他为所欲为。
她无力反抗。
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已经不记得被他强迫着说了多少叶婴从不肯说出口的话,更不记得被他折磨了多久。
只知自己快要迷糊睡去的时候,被人温柔抱起,喂了几粒药下去,又喝了几口温水。
她睡得好极了。
仿佛是这七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耳边记得的,只剩下那一句。
“叶婴,你永远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
醒来之后已是日上三竿。
叶婴睁开惺忪睡眼。
她已经退烧了,身子前所未有的轻松舒适。
尝试着动了动,却发现半边身子都有些麻木。
——身边的男人正睡得香甜,手臂搁在她的身上,头枕在她的胸口。
像是婴儿一般蜷缩着。
整个把她抱在怀里。
她一动,他便无意识的收紧手臂。
抱得更紧。
叶婴的心几乎软成一滩水,不再乱动,只安静的看着他的睡颜。
他的睫毛很长很长,耷拉下来,在眼底形成一小片阴影。
他们林家的儿子个个鼻梁高挺,全都遗传自林如许,嘴唇很薄。
却……
很柔软。
叶婴看着他极好看的唇边,昨夜被他强迫着咬破的那一小点伤口。
心砰砰的跳。
能够明显感知的热度爬上脸颊。
唯有睡着的时候才和以前一样。
温和无害。
仿佛还是那个阳光青春的少年。
叶婴微微叹了口气。
不知什么时候,林远时醒了。
他又把她抱紧了一些,“在想什么?”
声音依旧低沉,仔细听,却能听出淡淡的笑意与满足。
不像昨夜,低沉可怕,带着隐忍克制的欲望。
叶婴还是吓了一跳,“嗯?没什么。”
被子下的大掌动了动,探着她的身体,他的另一只手禁锢着她的纤腰,让她躲无可躲。
“嗯,不烧了。”林远时轻声说。
叶婴白他一眼:“林总对待朋友还真是特别啊。”
看着她吃醋的小模样,林远时的心里像是进了一只不听话的小野猫儿一般,毛茸茸的尾巴轻轻搔着他。
没忍住。
在她的锁骨处吮了一下。
一朵小红花盛开在她白皙得耀眼的皮肤上。
妖娆妩媚,遐思无限。
“是啊,那小婴想当林总的朋友么?”
叶婴不说话。
被子的手不安分起来,叶婴:“哎呀……”
“嗯?想不想?”
“……想。”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
林远时在她唇上奖励一吻。
“叫哥哥。”
叶婴:“……”
“看来小婴没吃够?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