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了家轻音乐茶座,刚坐下,又碰到了郑超远和王柏云,这次不是两人,而是一群人混杂,郑超远过来散烟,随意说笑几句,邀请两人过去同乐。
李友友相当客气地拒绝,眼神转动间,不时瞅向王柏云火辣的身影。
赵宝官对于“巧遇”郑超远和王柏云有思想准备,此时见李友友一往情深的表情,心底也在暗暗同情。
李友友好似看出赵宝官的心意,摇摇头说,“你是饱汉不知道饿汉饥。”
赵宝官也笑,看向李友友,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说:“想要忘记一段感情,方法永远只有一个:时间和新欢。要是時间和新欢也不能让你忘记一段感情,原因只有一个:时间不够长,新欢不够……那啥。”
李友友笑骂:“去你的,我哪来的新欢?时间确实不够长,估计得好几十年。”
“没这么夸张吧?以李书记英明神武的风采,还怕没有新人承欢?”赵宝官继续打趣。
李友友扁扁嘴,“你不了解,在你心中,这世上只有一个叶灵,在我心中,世上也只有一个……”
此时从门口鱼贯进入一行人,便衣,为首两人腋下夹个皮包,径直走向郑超远等人。
“全部坐好,不许动。”伸手示意后边的人,“搜!”
郑超远明显吓慌神了,冲身旁几人使个眼色,大叫道:“你们干什么?要干什么?”
边喊边往王柏云身上靠,其他几个年青人跟着喳呼起来,为首的两人厉声吼道:“全部坐下!没听到是不是?要乱来是不是?”
此时在几人的掩护下,郑超远已经把烟壳塞进了王柏云身上的提包里。
李友友和赵宝官的角度,刚好看得清清楚楚,赵宝官见李友友攥紧拳头,拉着他摇摇头,示意不能冲动。
“我们是市公安局缉毒队的,接到线报,你们身上藏有毒品,你,还有你,站起来。”
被指着的两个,正是刚刚趋着喳呼丢东西的人,被人当场逮个正着,两人开始耍赖,不是我的,不知道是谁的,别乱冤枉人啊……
当然不会跟他们客气,两人被铐,郑超远此时脸色青白,眼神恶狠狠地看向王柏云,后者性感火辣的身子微微发抖。
被人拍拍肩,顿时吓得跳起来,那名警官严肃地看向王柏芸,“把包翻出来。”
王柏云死死地攥着,全身直哆嗦,郑超远打个哈哈,“警官同志,我女朋友胆儿小,别把她吓尿裤子,能不能先让她上个卫生间?再出来说话?”
警官理都不理他,依旧坚定地看向王柏云,“请你配合。”
王柏云哀求地看向郑超远,后者大怒,甩手耳光飞快扇到她脸上,“警官让你配合,你他妈怕啥?存心跟人家过不去是不是?”
“啪”地一声,无巧不巧,那包刚好被扇飞到李友友脚下,李友友刚要弯腰帮忙,那警官已经严厉制止,“别动!”
走过来,一丝不苟地打开包,仔细翻找后,拿着烟壳,用一个塑料袋装着,看向郑超远和王柏云,“你们两位跟我们回去说清楚。”
郑超远大惊失声,故作不解地看向警官:“同志,这跟我没关系啊!”
“有没有关系,我们自会调查。”
王柏云此时已经彻底慌神,指着郑超远惊恐地喊道:“是他!刚刚是他放到我包里的……”
赵宝官微微别开头,实在令人不忍心看下去,真他妈悲剧之至。
郑超远恨不得杀了这娘们,可他现在绝对不能闹,很无辜,苦笑着说:“警官,她是我女朋友,我愿意配合你们调查。请你们不要为难她。”
王柏云自打吼出那句“是他……”之后,这会已经完全放开内心的纠结,贩毒啊,50克已经可以构成死罪!
刚刚那个烟壳,少说也有二三十克,哪怕不死,也得脱层皮,在牢里。
王柏云跟溺水的人一般,慌忙指向李友友,尖叫道:“我有证人,警官,我有证人!他们,他,他们看到了的,他们看到郑超远放进我包里的。”
那警官看过来,李友友咬咬牙,陡然站起身,“我是行刑队的李友友,刚刚我确实看到了这位小伙子把烟壳放进这位姑娘的包里。”
郑超远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强作镇定地说:“友友……警官,我们三人是老同学,这个不好乱说吧?”
王柏云眼见李友友挺身而出,忍不住泪流满面,“警官,我、他……我,我举报……”
在带队的人制止下,包括李友友和赵宝官被一起带往市局,李友友不断跟赵宝官道歉。
王柏云竹筒倒豆子,把郑超远,以贩养吸,卖给哪些人,在哪里交易,又跟谁手里拿货,平时藏在什么地方,把郑超远卖个干干净净。
李友友求到张富才那儿,当晚王柏云即被释放出来,李友友一直等着。
赵宝官没陪他,临走前拍拍他的肩膀,“郑超远不会善罢甘休,有什么事千万要打电话。”
李友友点点头,狠狠地搂了搂赵宝官的肩头,少有地露出凶狠的表情,“这次他能不能有命出来,还难说。”
赵宝官心里微微一颤,不再说什么。
回到家,已是华灯初上,叶灵倦缩在沙发